卡伦关上了门。
良久,
狄斯“呵呵”
笑了起来,
他看着面前摆放整齐的书桌,
笑声渐渐开始扩大,
到最后,
近乎是到了嚣张与无忌的地步。
只不过,这声音,不会传出书房丝毫。
笑了很久很久后,
狄斯终于在自己两声咳嗽后停歇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
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
……
走出爷爷书房的卡伦,习惯性地坐到三楼的窗台位置,又习惯性地把普洱抱到了怀中,双手放在它的毛下面取暖。
中午吃到了剁椒鱼头的普洱允许了他的放肆。
可是,
接下来,
普洱就被卡伦平躺摆放;
“唔……”
普洱的尾巴再度翘起,每次这个姿势下,它都会尾巴来遮羞。
“张嘴。”
卡伦伸手,轻轻掰开普洱的嘴巴,向里面看了看,然后松开。
“你在看什么?”
普洱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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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看,你有没有故意含着什么东西。”
“你今天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
“狄斯说,还有七天。”
“七天?”
普洱扭头,看了一眼书房的门,“我很期待。”
“我不是很期待。”
卡伦说道,“但我能理解。”
卡伦站起身,通过落地窗看向外面的马路。
普洱重回到窗台上,伸出爪子,轻轻拍了拍窗户玻璃:
“玻璃虽然透明,但却能让你感知不到外面的风雨。”
卡伦伸手,弹了一下普洱的猫脑壳:
“我还不用你来给我灌鱼汤。”
“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把窗户打开,吹吹外面的风。”
卡伦打开了窗户,今天风很大,又是深冬;
寒风吹动卡伦的头吹乱普洱的毛,
一人一猫,都打了个哆嗦。
然后,卡伦将窗户关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