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北:“……”
别说,还真的是这样。
周一北的父亲是昼川市的市长,今天来一中视察。今天的这场演出也是为了迎接他而准备的。
“那你不上课来这干嘛,给学校当花瓶的?”
周一北口中的“花瓶”
,是指学校里的礼仪生,专门负责大型活动引导和招待的学生。
时安桉重新看向前面,没理他。
周一北见她没说话,跟着一起看地板。
“你一直看地板干什么?”
“不想看你。”
“……”
你是真的一丁点儿都不礼貌啊。
时安桉说完后把身体往旁边挪了一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周一北见状,也跟着一起挪了过来。
时安桉偏头:“你干嘛?”
周一北手插着兜,吊儿郎当的说:“天太热,靠近你一点,借你的冷淡给我避避暑。”
时安桉:“……”
周一北站在这没几分钟,就被他的班主任找来,把人给喊走了。
时安桉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等她再回头时,发现原本堵死的路清出了个口子,勉强能让人通过。
时安桉走到开始放书的位置,拿起自己刚才带过来的那些书。
时安桉很快发现了异常。
她把书全部重新放到桌上,一本本拿起来翻了一下——有东西不见了!
原本应该出现在这些书中间的作文本,此时却不见了踪迹。
时安桉怕是夹在中间一时没翻到,不确定的又翻了一遍,还是没看到借来的那个作文本。
她明明是把作文本和这些书放在了一起后才离开的,可是现在为什么却不见了?
她在离开之前,还担心本子太轻,放在最上面很容易被人碰掉,掉到地上被人一人踩一脚。
所以时安桉还特地把它夹在了两本最厚的教辅资料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