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越羽和他的同伴穿过那艘大门后,感觉天旋地转,无数星球在他身上穿过,无数星河在他身上流淌,一阵蓝光闪烁,过后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一片纯白色的空间,然后纯白色的空间逐渐展现出他原来的形状,那是一片树林。
刻越羽和金玉言他们依然手拉手站在那,树林中的一片落叶,落到刻越羽脸上来了一缕清风将它吹落,看着这崭新的环境,即使刻越羽也不由得感叹。
“这便是新世界吗?”
刻越羽身上散着丝丝微光,保护着他,这似乎是这个穿越所带来的?
当刻越羽松开手想走一步的时候,突然全身毛炸起,浑身都在颤抖,整个头立起来就连绒毛也主的像钢针一样,感受到了极大恐怖,七窍都开始渗出丝丝血液,他的大脑仿佛像停机了一样。
他并不想因此而屈服,但是即使他的精神上再不服,他的肉体也依然承受不了这种大恐怖,生理反应让他感受到了极端痛苦。
正如刀割在你肉体上,即使你在命令他不准流血,但是你的肉体的生理反应依然会有血。
与此同时在世界各地的那些新生,也同样感受到了这种大恐怖,甚至有些新生因为心理素质差,忍受不了这种大恐怖,当场自杀了。
刻越羽一感受到这种大恐怖,便知道自己被别人盯上了,而且还是那种精通测算天机的那种高手,面对这种高手,你每走一步,你的什么想法都会被他算尽的,非常麻烦,虽然说他也准备了解决的方法。
“不是吧,一来就遭遇这种东西,有没有搞错,赶尽杀绝是吧,一来就来个重量级的,直接把我从头到尾算一遍,给我平白无故增加一个对手是吧。”
刻越羽嘴上说着手上并不含糊,从怀表中拿出了两片叶子,他们根部相连在一起,形成两并开的样子,当他拿出来的时候,叶子缓缓飞向天空中。
这个叶子正是取自于典故一叶遮目,所制成的遮蔽天机的特殊法器,这两片叶子并不需要遮住整个天,只需要遮住窥探他的人眼睛就行了。
当这个叶子飞向天空中时,整个空中都变得碧绿一片,但仅仅是一瞬间,又变回蓝白色了,但是他依然毛炸起,大恐惧只是减少了一点,依然还是有别人通过其他手段得知了他的事情。
刻越羽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禁叹了一口气,幸好他准备充足,从怀表中又拿出了两只假手,双手合在一起。
刻越羽将他们掰开,念了一句密语,散着白色的光,那双假手便一边拍掌一边缓缓的向天空中飞去。
在这个世界各地都66续续出现的新的人,也纷纷被那些土着民所现,然而有些原着民已经感受到风雨欲来的场面了,他们的世界平白无故增加了1oo多万人,接下来他们世界又将出现什么,他们不得而知,因此要做好十足的准备。
而远在狮子流泪之地,山烧水瀑布下的倒悬枯木林的两个卜算师已经卜算到,一个世界的崭新,未来的命运,以及他们的希望。
这片倒悬枯木林林中整个树木都是倒立着的,天空是枯木林,而地上则是被烧焦的黑土,没有任何一丝绿色,也同样没有任何一丝生机,显得死寂无比。
在刻越羽他们穿越到这个世界,这一瞬间卜算师便感受到了,一成不变的世界开始精彩,开始运转,开始狂。
坐在那身穿一身红袍的卜算师,红袍身上全是一种简笔画的眼睛,而且这些眼睛全部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线将其连起来,他脸眼上的眼睛无数破洞,而且还在流着脓,旁边则是无数干枯的眼睛堆在他身边。
他在狂笑,他在疯狂,他看到了他一成不变的未来所出现的变数,而这变数不但是他成为王的理由,更是他通往其他世界的钥匙。
他的眼睛散着无数红色的火焰,看向的方位,被这红色的火焰直接将一座山硬生生烧成黑色的焦山,似乎看到了一些莫名的命运,以及一些莫名的天机,干枯的手臂伸向天空中,他在狂笑,他在疯狂。
“哈哈,我看到了,变至疯狂的未来,我受够了千年还是万年或许更久,这种将来我情愿死去,然而现在我将要得到这种疯狂变化了。”
另一个身穿银蓝色衣服上纹有各种各样的云纹,脸上白的胡子,眼睛稍微有些白,雄壮的身躯加上庄重的表情很难不让别人误认为他是某个宗门门派的泰斗。
他看到自己的好友变得如此疯狂,因为看到的未来,似乎有点乎他的意料。
他便也动了他的卜算能力,通过耳朵听到了,未来的一些信息,一些极为有趣的事情,但是并没有太详细,声音中嘈杂不堪,他很难提取出多少对他有用的信息。
他需要后续确定好时间范围以及地点,他才能听出更重要而对他更加关键的信息,否则的话,那只能从宏观上取个大概信息了。
他看到自己的好友,似乎看到了某个不得了的未来,便询问了一下他究竟看到了些什么?
“你看到了些什么?虽然说我听到了这个世界有些不平的声音,但是没有到那种地步吧?能令你疯狂到这种地步,或许是我听的不够仔细以及详细或者听的太过长远了。”
他的脸色郑重而又沉稳,他好友身上的变化,也不禁令他感到有一丝兴趣,这个世界究竟出现了怎样的未来,能令他的好友感到如此欣喜若狂?
“梅伤,请你告诉我,你究竟看到了些什么?能让你变成如此状态,我记得在前几千年还是几百年,你作为一名卜算师,常常埋怨自己没有得到成王的机会,也没有得到长生的本质,让你陷入无尽的衰落,那时候的你痛恨这个世界,以至于你在前3oo年的时候,硬生生焚杀了一个国家的人,在那狂在那疯,最后若不是你的孙女劝导的话,你根本不可能回到这里静坐,而现在又有了变化,我很想知道这变化究竟是些什么。”
梅伤不复之前狂的样子,整个人静的如同是寺庙中的慈祥慈悲的佛像一样,如果不看他,那恐怖的衣服以及他那疯狂的神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