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门,被打开。
一下子失去支撑,鹿小乔扑通的摔在地上,缓缓睁开因为药效变得迷离的紫眸。
入眼的便是一双昂贵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她微微敛了敛眉,含糊的问:“男人?”
傅深双手抱臂,痞痞的坏笑着,可当他对碰到她那双紫眸后,心中就像被拨动了哪根弦一样,直冲向心处最深的记忆。
鹿小乔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揪着他的腿站起来靠在他的身上,嗅着男人胸膛的气味,她从小跟动物混在一起,所以鼻子特别敏感,越帅的男人,她就能嗅到一股清凉的薄荷味。
此刻,她的鼻子凉到飞起…
她勾唇坏笑,声音甜软暧昧:“喵~帅哥~我身上的药要是不解,就没法松开你了。”
说完,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抚摸在他的身上…
傅深眯起狭长深邃的桃花眸,扣住她的手,音质低哑幽沉:“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干~你~啊!”
她还是有理智的,不过,身体的药物不解,那么她可能就是下一个挂的。
鹿小乔用脚关上了门,然后用着棉花的力气将男人推到洁白的大床上,动作娴熟的解开男人的皮带。
“老手?”
傅深语气带着一丝危险,隐忍的怒意似乎泄露出来了。
她抬起迷离的双眸,粉唇微张,无害的道:“飙黄段子是老手,但真啪啪啪还真是个雏儿呢~!”
傅深咬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踹着粗气:“小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
今晚的夜,是个不眠之夜…
……
翌日,冬日里竟破天荒出现了太阳。
一缕光线穿透过落地窗洒在了鹿小乔恬静的小脸上,扇子般长翘的睫毛微微颤抖,下一秒,打开了一双魅惑人心的紫眸。
身上的酸痛令她难以言语,骨头都要被那变态震的散架了,浴室传来了水落的声音,她一脸蛋疼的揉着自个的小蛮腰。
艰难的站起身,看着地上那破破烂烂的制服,她忍不住露出了纠结的神色,良久,还是弯腰捡了起来。
算了,能遮就行了。
鹿小乔整理好,正准备带着忐忑的心情离开,横眼扫到床上那属于处—子的红,她慌乱了几秒,但是她表现的很淡定。
想起昨晚那个男人的撞击,她攥紧了手掌,潋滟的紫眸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二百五十块,拿过笔纸留下了一句话,然后带着恶作剧的表情的笑着离开了。
莫约十几分钟后,傅深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满头黑发滴着水,从脸颊一直滑落到领口,没入暗色系的浴袍里。
浴袍松垮垮的系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摄人心魄的桃花眼立刻扫向洁白的大床,俏皮的女孩已经不见,留下那抹刺眼的鲜红深深的印入了他的眼。
男人收回目光,走向米白色大理石的桌面,垂眸看到那三张钞票,蹙了蹙眉,伸手拿起写有字迹的纸。
帅哥,昨晚把小爷伺候得好不爽,你身下的火腿小短得跟豆芽似的,哎,不过,我还是给了你二百五当做补偿费,以后各走各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