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造谣!在下……在下仅仅是合理怀疑。”
听着熙熙攘攘,沈鲤和秦羡卿走进属于他们的小院子。
宋婉如眺望着越来越清晰的卧霞寺,沿山寺庙,寺里有任何风吹草动,山下亦能看的清清楚楚。
沈鲤过去挽着她的手臂,“好姐姐,想我没?”
宋婉如好像十分嫌弃他:“滚,离我远一点。”
“怎么了?好姐姐你与我说说,谁招惹你生气了,小爷撸起袖子必须痛揍他一顿!”
“唉!”
她重重叹气,“有的人呢,长大了、心野了,都会找靠山为自己说媒了,不像我,孤苦伶仃,青灯为伴,等过些年人老珠黄,干脆寻个尼姑庙,剃度出家得了,日日夜夜礼佛诵经,不失为一件趣事!”
每一句都夹枪带棒。
秦羡卿理都没理两人打情骂俏,回房盘坐搬运气机去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心烦意乱。
沈鲤格外震惊:“好姐姐,您另寻新欢啦?”
顿时就被拧住耳朵,狠狠转了一圈。
宋婉如拔出藏腰刀绝雪,气道:“香囊是怎么回事?”
他把事情经过完完整整讲述一遍,主旨便是当时他真不敢收下,是兰贵妃逼他拿的。
“好,算你过关,鱼白娘呢?!”
“好姐姐,你这就是恶人先告状了,明明她都去角木蛟安排的别院了,我也不知为何来到卧霞寺!”
“……”
宋婉如仔细想想,仿佛少年郎说的有几分道理。
“行!!!我看你翅膀硬了,在醉春楼的时候,我让你去见她小心一点,为何勾引的人家一往情深?!”
“你……你强词夺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宋婉如冷笑,昨日佛诞盛会,鱼白娘可是炫耀了沈鲤写给她的诗。
什么,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
还有什么,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岭南是哪,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这诗词温情脉脉、饱含情愫!
乃至,无论天南海北,只要与你在一起,再大的苦难,亦也甘之如饴,此心安处是吾乡。
“此诗啊……嘶,好姐姐少使点力气,疼疼疼。”
“疼?疼死你活该,负心郎!”
宋婉如气哭了。
于醉春楼当寇小婉时,她身上的故事是才子负了他,难不成,一语中的?
沈鲤感到拧着耳朵的力气愈来愈小,抽泣声越来越大,赶紧把她搂在怀里,解释道:“彼时,突诗兴,便有了这。谁知道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