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给你注射的是破伤风,等会去药房拿消炎药。”
医生说。
路南疼得连点头都没力气,她眨了下眼睛道:“好,医生能给我打一支狂犬疫苗吗?”
“行。”
医生走后,路南呆坐在病房里,她看了一眼白亮的天花板,疲惫地闭上眼睛。
疼。
手疼,心疼。
心疼钱包。
太疼了……
路南看着覆上绷带的手,叹了口气。
手受伤了,这阵子也不用跑前跑后了,算了算了,就当喘口气休息一下。
没一会警察便赶来做笔录,了解情况后警察踏出病房。
路南脑子里快划过刚才的片段——那把刀上的字【苏氏第一刀】。
刚才生的太快她没有细想,现在想来这里面盘根错节乱得很。
苏氏第一刀,里的苏氏不是代表一苏姓的整个家族。而是一个人的名字,早些年古华路乱得很,各地四起了很多不法分子。他们路子一个赛一个野,动起手来不是你死就是你死。
苏氏就是最狠的一个,他靠着拳头把这一片打下来了,不过没多久就开始扫|黑|除恶。他身上背了好几条人命,是第一个被抓进去的人。
进去没几年越狱跑了,当时科技没那么达,追踪不到他的身影。
二十多年了,早已销声匿迹。
路南也只在大哥二姐他们那里听说过一二。
路南出声打住:“警察叔叔等等,苏氏第一刀,那个逃跑的人用的刀。”
警察脚步一顿,他神情有些不可置信,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他严谨地问道:“哪个苏哪个氏?”
“就是二十年前逃出来的那个苏氏。”
这句话在空气中炸开,警察心脏漏了一拍。
他表情严肃地坐下来:“你确定是他吗?你看见他的样子了?还是你有什么能证明是他的东西?”
要是此事牵扯出几十年前的旧案,那性质就不再是街头混子砍人那么简单了。
依着苏氏的脾气,既然现身了,他必定会搅得天翻地覆,去报这么多年东躲西藏的苦。
路南摇了摇头,她的伤口在烫,受伤的肉紧绷在一起,直抽抽地疼。
“我没看见他的样子,他拿着一把老式唐刀,不大,应该是改良过的。我看过新闻古华6。7杀人案就是这把刀。”
路南伸出手在胸口比划着刀的长度,她思索着:“刀刃上有缺口,还有花纹,灯光太暗我没看清楚大概是……”
“是牡丹花纹,那缺口是我师傅砍出来的痕迹,你没认错那人就是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