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赶紧说,“我去。”
这店一开始就说好了他平时主要负责管理,许丁还有个公司要打理。
“那行,”
许丁说,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小恪,我不打听你私事,但是有麻烦要帮忙你得说,咱俩毕竟算朋友。”
“我知道,”
程恪笑了笑,“谢谢。”
挂了电话之后他又愣了很长时间,站起来的时候感觉腰部以下都不属于自己了,先是完全感觉不到存在,接着是麻,再过了一会儿就开始酸。
他靠着墙站了能有五分钟才慢慢走出了卧室,慢慢走进浴室。
浴室里还是老样子,江予夺的毛巾牙刷都还在原处,沐浴露洗水也都原样放着,还看到了扔在一边还没来得及洗的江予夺的一件t恤。
看到眼前这些东西的时候他甚至还能听到那天浴室里的喘息。
程恪拧开了水龙头,把脸埋到左手里,冰凉的水扑到脸上。
再抬起头时他感觉自己清醒了很多,就是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带着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疲惫。
他打开洗手池下面的柜子,拿了新的毛巾和牙刷出来。
这些东西买了两套,江予夺拿走了一套。
用毛巾擦脸的时候他有点儿不爽,江予夺想跟他用一样的东西,所以买了一样的,走的时候带走了。
他不想配合。
他时隐时现的怒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平息。
但他还是用了。
从浴室出来之前他把自己的新牙刷架在了江予夺那把旧牙刷上头。
想想又把江予夺那把的刷头冲下摆了摆。
“就先用这个姿势,”
他说,“等着哭吧,傻逼”
程恪出了门,现在吃晚饭有点儿晚了,但他还是打算随便吃点儿。
在熟悉的酒吧街上慢慢转了转,小店里买了碗关东煮吃了,感觉舒服了不少。
刚走出店门,就听到有人叫了他一声。
“恪哥”
程恪转过头,看到是大斌带着几个小兄弟。
“恪哥吃东西呢”
大斌走了过来,几个小兄弟停在了几步之外。
“嗯,随便吃了点儿,”
程恪看了一眼他们几个,“你们”
“张大齐酒吧,”
大斌说,“庆哥在那儿等着了。”
“怎么不是说已经解决了吗”
程恪问。
“是,”
大斌点点头,“今天是张大齐约了过去,说清以后谁也别惹谁。”
“那会有问题吗”
程恪有些不放心。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大斌说,“约的是三哥,三哥不是出门儿了嘛,就我们过去。”
“我去。”
程恪说。
“庆哥说不用。”
大斌说,“就是聊会儿,我们带着人呢,真要还能打起来,我们也有人。”
“这事儿我投资了。”
程恪说。
“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