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琰不动声色,声音不冷不淡的问:“这就是你巴结他的原因?”
还宅心仁厚,慈悲心怀,亏她说的出口。
沈宁微微侧过身,脸上多了几分认真:“其实我都是为了你好,要是你能拉低身段,亲自示好更合适,也不用太热情,别冷脸相待就行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你说是不是。”
沈宁说的掏心掏肺,明示暗示结合,几乎是手把手教,就差把未来要生的事告诉他了。
说完之后,她暗暗等待司琰的反应,殊不知,身旁的男人早就火冒三丈。
司琰眼眸漆黑,轻嗤一声道:“我觉得,我现在就想弄死他。”
沈宁:……
沉默中,只听司琰继续说:“巴结他维持关系,你不如说你想当皇后。”
沈宁后知后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没了先前耐心,声音冷漠道:“你既然这么想我,还让我过来干嘛。”
司琰说的理所应当:“夫妻睡一间,不是很正常的事,难道让你睡别的男人的房间。”
沈宁无语看他,现他对赵清浔真是有执念,怎么又绕回去了。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沈宁也不忍着了,干脆一吐为快:“你现在知道我是夫人了,当初把我关进牢里的时候想的什么?不是把我当成有心机城府深的奸细。”
说到最后,沈宁有些哽咽,委屈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她劝着自己放下的事尽数出现在脑海里。
司琰抿唇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说到底,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变化是因为什么。
沈宁气的转过身去,留下一个决绝背影,司琰想了想,撑起腰身贴上去,胸膛紧紧挨着沈宁的后背,薄唇在她的颈侧摩挲。
几乎是瞬间,沈宁的身体战栗了下,像是被雷电击中,从头麻到了尾椎骨。
反应过来后,她扭动下身体,转身推他,声音有些艰涩:“你干嘛啊。”
司琰呼吸粗重,也不吭声,而是借着她转身的机会直接把人捞到自己身前,欺身压了上去。
“走了?”
他问。
在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沈宁惊的眼睛都瞪圆了:“你疯了,这是在别人家。”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司琰不知道沈宁心中所想,还以为她嫌这儿脏,重重喘了口气,自顾自的答:“被褥都是从府里带来的。”
沈宁:……
“不是,你、你先别动手,刚才的事还没说清楚呢。”
“唔,司琰,你混蛋!”
……
恍惚中,沈宁突然悟出一个道理,那就是司琰根本不想跟她讲道理。
上次说和离的事也是,明明都吵到空气胶着了,他就突然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