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在宝娟的安排下,成功到了边塞。
一封书信里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写得清清楚楚。
经历这么些事,年贵人对皇上动了杀念。
回宫后,年贵人的地位一落千丈,那些拜高踩低的奴才知道她的母家已经倒台,如今不过是个浮萍一般,在宫里全然没有了根基。
脸色都开始变得不好起来。
昔日骄纵惯了的华贵妃,如今成了一个小小年贵人。
奴才们都暗地耻笑她,甚至有些不忠心的,明目张胆的不听她差遣,收拾包袱想要投奔别宫娘娘。
年贵人经历了这么多浮沉,早就看淡了这些。
安陵容看不下去了会上前维护一两句。
年贵人拉着她的手。
“妹妹何必动气,人都是逐利的,奴才也要生活,让他们去吧。”
安陵容忍不住为她感到凄凉。
回宫后,安陵容有些怅然,
她抱着华贵妃柔声安慰。
“娘娘,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筹谋未来。”
华贵妃点了点头,拉着安陵容的手。
“如今也只有你肯同我说两句体己话了。”
安陵容叹了口气,抱着华贵妃的手更紧了。
宫里女人的命运,明着都不相同,实际上却都一样,一样的凄凉一样的苦楚。
哪怕她是皇后,她也需要用怀孕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权势。
说到底,不过都是权欲弄人。
皇后的肚子越大了,章太医的脸色却越难看起来。
这天章太医照例为皇后请完平安脉上前回话。
“章太医,本宫腹中胎儿可好?”
章太医一脸惶恐的看着皇后。
“娘娘,有句话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见章太医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心里笃定胎儿有异。
她忙禀退左右。
“章弥,你有话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