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我的股份转让了。”
我小心翼翼地说。
“就这事?你想转就转吧,我给你钱,不过,你为一个小白脸值吗?”
说着他愤然离去。
啥?小白脸?谁是小白脸了?
“喂,老赵,老赵”
我边追边叫他。
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老赵请了律师,我的养鸡场转让很顺利。
“灵灵:我这几天不在,你太冲动了啊!你傻啊!养鸡场最难、赔钱的时候你熬过来了,现在能大量变现了,你转股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赵姐气愤地说。
“灵姐,你别走好吗?我们几个被你照顾习惯了,你走了我们几个怎么办呢?”
小叶、小李和小杨说。
“没事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们接着跟着老赵好好干,老赵人不错,他不会亏待你们的,一切都是我的命,我认命了。”
我说。
“婷婷,你跟姐回去,再找个事情干,你待在这里不合适。”
我对婷婷说。
“姐,姐,我好不容易适应养鸡场的生活了,老赵也同意我留下来,以前我总是花你的钱,从现在起我要自己挣钱自己花,不再给你添麻烦了。”
婷婷抱着我撒娇说。
“那好吧,尊重你的选择。”
我说。
我收拾完我的私人东西,带着离开了。
回到家。
下一步我干啥呢?现在生意实在是太难做了,以前有老赵在,有依赖,大小事有个商量的人,而且老赵总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商机,现在我一个人怎么办呢?
不敢告诉家里人。我每天送孩子上学后就在大街上游荡,来来回回地游荡,大街见证了我的步履艰难,也见证了我的一筹莫展。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一无所获。
看着别人开店的开店,上班的上班,不知道我是无能还是现实太残酷,既然找不到一项养活自己事情干,只能每天如幽灵般在这大街游荡。
我想起了张晓宁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张晓宁的墓地。
给他带了一束花和一些水果。
将他的墓碑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
他依旧笑得那么灿烂
哥哥,你还在这里吗?
你能看到我,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为什么一次次被生活抛弃呢?
我真的够努力够努力的了。
哭张生
仙郎久未归,一归笑春风。
中途成永绝,翠袖染啼红。
怅恨生死别,梦魂还再逢。
宝镜照秋水,照此一寸衷。
素情无所着,怨逐双飞鸿。
黄的小草在寒风中抖,冷已经渗入骨头,几只孤鸟鸣叫着掠过长空,温暖又一次成了我不可触及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