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店里人多,就拉我出了店门。
“灵灵,我给你说,你找那个老赵,给老赵好好说说,让他手下留情,别让婷婷赔钱了,让他多少给婷婷给些钱,让婷婷以后和娃两个生活,要么婷婷一个人带着个娃怎么办呢?”
爸爸小心翼翼地恳求我说。
我懵圈了。
“灵灵,是谁来了,赶紧让进来一起吃饭吧?”
大叔说。
“哎呀!亲家公,你来了怎么不进来,来来,赶紧一起坐。”
公公说着拉着爸爸的往早餐店里拽。
刚坐下。
“彬彬、依依赶紧叫姥爷。”
公公说。
彬彬说:“姥爷好!”
依依不说话。
“妈妈,姥爷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依依问我。
“姥爷是你妈妈的爸爸。”
晓丹回答。
“妈妈,你爸爸怎么不来看你,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呢?”
依依问。
“肯定是忙了。”
彬彬说。
我还在懵圈。
想起这段时间后妈和她女儿对我的辱骂,陷害,我委屈、愤怒的不能自已。
“爸爸?他是我的爸爸吗?我身上虽然流着他的血,在遗传学上他是我的爸爸,我出生时就被这个爸爸无情地扔掉了,是我爷爷把我捡回来养大的,长大后我又被这个爸爸当牲口一样卖掉了。”
“不到17岁的我被他卖给一个赌徒、病秧子,家暴狂,我被那人家暴后,我跑回娘家,想让爸爸保护我,起码给我主持一下公道,可他说被打是有原因的,农村哪个男人不打女人,说我生是那家人的人,死是那家人的鬼,即便是死,也不让我回他的家,怕我离婚人家来退彩礼。”
“后来我和那个畜生离婚,我在镇子上无处可去,他没有想过我的死活,就想着别让我给他丢脸,我认识张晓宁后,他又拿着我这善良公公给的钱,风风光光嫁了他的继女,翻新了他的家。”
“张晓宁去世他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后来他知道我开了养鸡场,混好了,他就让他离婚的继女到我这里来,我被她继女害得事业没有了,工作没有了,他都不曾出现。”
“今天是她继女被人现用了下三滥的手段上位的了,生了不知道谁的野种孩子,走投无路了,我的爸爸跑来找我为他继女求情来了,这会不要面子了,不嫌弃继女给他丢人了?”
“一见我没有问我过得好不好,张口就让我去为他继女说情,这是爸爸吗?谁的爸爸呢?如果说就因为我身上流着他的血被认为他是我的爸爸,我宁可把血换了,统统换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