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德哈哈大笑起来,“活到现在,还没有我段少德不敢干的事和不敢干的人!”
他搞死过那么多人,从未感到过害怕,也从未感受过生命危机时不得不屈服投降的滋味。
面对着周烟,自信狂妄与征服欲在这个瞬间达到了顶点。
加之他新获得的无人能及的度,段少德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周烟能怎么找机会弄死他。
恐怕在那之前,他就会用她同伴的性命逼她就范了。
“你们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对这几位客人无礼,带他们去见见那些人质。”
他从弹药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带有按钮的长方体盒子,“听到警报声立刻杀光他们,包括人质,一个不留!”
段少德一手持枪,一手持着警报器,得意的笑着。
“怎么样,你有张良记,我有过墙梯。就连姓关的老头都不得不听从我的要求。
就算你身手再好,为了他们的性命,到时候也得乖乖听我的。”
“你话太多了。”
周烟打断他。
不是说反派死于话多?他死定了。
“段爷!”
一哥在一旁保持不住冷静了,周烟在门外叫嚣时表现出的刁蛮任性和此时的她天壤之别。
摆明了告诉他们事情有诈,可在场犯人们却兴奋的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一点。
夺下这座监狱本就让许多人的信心和虚荣心膨胀到了极点,官方听话的送来大批物资更是加剧了这种心理。
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懂得居安思危的道理,官方的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
一哥再次试着劝阻段少德。
“这个女人身上有空间,挥挥手就能取出东西来,假如她突然从空间里拿出一把枪,您的安危岂不是会受到威胁。
她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接近不得,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交易内容,收到物资就让他们尽快离开吧。
您想要女人,我们有的是机会去外面,女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你这个人怎么胆子这么小,叽叽歪歪的。”
段少德听得不耐烦了,今天谁阻止他亲近这个姑娘,谁就是他的敌人!
“老子他娘的走了几年的后门都快痿了,外面的女人是多,你还能给我找到第二个这样的?
对着这样绝色的美人,你能不动心?你还是不是男人?”
看着一哥霎时更加苍白的脸色,段少德怪笑了一声,“我忘了,你还真就不算是男人。”
丢下脸色难看的一哥,段少德急不可耐的叫周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