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她怎么不去死!
沈宁见他不说话,看来是默认了她的清白,于是继续给白莲花捅刀子,“王爷你怎么不说话?”
萧惟璟额头青筋暴起,“住嘴!”
刚才是谁哭着喊着。
林婉月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
只要能活下来,脸皮值几个钱?沈宁检起榻上染血的元帕,“林姑娘口口声声说我跟人有染,麻烦你睁开眼睛瞧瞧,这可是验人贞洁的元帕,按皇家规矩是要送给皇后娘娘检验的,你该不会说我作假吧?”
林婉月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我没有这个意思,是外面的人在传”
“百姓无知以讹传讹情有可原,你林婉月饱读诗书却不辩是非,难道他们往王爷头上泼屎你也跟着泼?”
沈宁疾言怒斥,“亏你还是王爷的心上人,怎么那么见不得他好?我跟王爷夫妻一体,诋毁我不就是抹黑王爷么,你居然是何居心!瞧你眼皮子浅的,还想给王爷做妾呢,怕是连提鞋都不配。”
“你、你”
林婉月气得眼泪直掉,没想到她不但粗鄙,居然比骂大街的泼妇还难缠,她要是骂回去岂不破坏了在王爷心中的温柔识大体的形象。
情急之下,她两眼一闭往萧惟璟怀里倒,“姐姐,我真的没有”
前世就爱玩装晕,现在又来?
沈宁抢她前头拉开萧惟璟,林婉月重重摔在地上,脑浆差点没蹦溅出来,痛得眼泪汩汩不止。
望着伶牙俐齿,低俗粗鄙的沈宁,萧惟璟露出抹冷笑,“来人,杖二十。”
凶神恶煞的下人冲进来,七手八脚抓住沈宁往外拖。
“萧惟璟,你凭什么打我!”
沈宁惊怒,据理力争道:“你是王爷了不起啊,我是丞相之女,皇上亲赐的婚事,身份已入皇室族谱,要有个三长两短,宗人府是要彻查死因的,你敢弄死我试试?”
萧惟璟目光凉薄,“凭你沈家欺君罔上,侮辱皇室体面。”
“圣旨上写的是赐婚沈家嫡女,我也是沈家嫡女,何来欺君?”
萧惟璟料到她会狡辩,薄唇勾出残忍笑意,“杖三十。”
沈宁被拖到院子,手臂粗的棍子“砰”
地落下。
好在她刚才的话起了威慑,恶奴心生怯意,而王爷又没有明话,他们不敢往死里打,不由收敛了手上的力气,但沈宁还是没扛住,身体很快见了红,痛得差点没晕死过去。
萧惟璟冷眼睥睨,“沈宁,这婚是你费尽心机求来的,那就尽情享受。”
沈宁痛到说不出话,昏迷前不忘问候他全家。
“王妃身染恶疾,即日起搬入废院休养,没本王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谁要敢违反命令,直接杖毙。”
语毕,挥袖潇洒离开。
昏厥的沈宁被拖出去,像扔野狗般丢到荒凉的废院,院门被铁链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