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锡盛有几斤几两,涂锡宗最是清楚的,奈何国中无将,此次若不是禹国公相邀,自己是万万不敢再起兵峰。
但若五国伐池,自己再不敢出兵的话,又恐诸侯笑话,只得点齐八万兵马,交予征东将军莫书怀,意图在乱战之中分一杯羹。
思来想去,涂锡宗还是不敢冒险,毕竟若莫书怀真与莫云螭私通款曲,这涂国就亡了。
只得下旨让涂锡盛去江口传令,调莫书怀回西都,让涂锡宗江口领兵。
此时在滨洲,陈蛟已经完成了对舰船的改造,与乔龙二人,分领三万人各自出往两岛去了。
何虬正在河阳调兵,准备随时支援陈蛟。
江国船队逼近涂江入湖口,皮虎带五千轻骑早在湖口处埋伏观察,只待江国船只靠岸,就予迎头痛击。
此时的李长州还在岩布新城外练军,让三千重甲铁骑练习在冲锋号加成下冲击敌阵。
至深夜时,莫云螭又下一城,城池里燃烧的火焰映射出正奔袭下一城的五千铁骑背影。
此时的陈国伯陈邕也收到了李长州的恐吓信,陈邕见信,大笑道:“这池国主君莫不是被吓傻了,还敢出言恐吓本君。”
陈邕唤来左右:“给我传令陈奇,让他占领渝南全境,勿要让江国抢了先机。”
又一次太阳升起,此刻的泽国公正在酣睡,亲卫领着信使来到相府,将滨洲来信呈了上去。
洛正披着单衣,显然又是一夜未睡。看完李长州的恐吓信,洛正将信叠好藏进袖中。
“来人,备好车架,我要即刻入宫面见君上。”
洛正匆忙面见泽国公,此时国公还睡眼惺忪,道:“相邦,何事这么早要见寡人?”
洛正从袖中摸出滨洲来信,递给了泽国公。
“君上请看,这是今晨滨洲送来的信笺。”
泽国公展信一看,大怒道:“好个李长州,一个小小县令居然敢威胁本君,立刻传令洛文、洛武,立即出兵,寡人要让滨洲鸡犬不留。”
见泽国公大怒,洛正忙道:“君上稍安,这池国实力不可同日而语,还得从长计议啊。”
“相邦莫不是怕了这池国?”
“君上,请听我一言。”
见泽国没有再说话,洛正又道:“五国伐池,禹国公是为复仇,而我四国皆是为了利益。陈国可得渝南,江国可得渝北,涂国可得岩布,而我泽国能得什么?难道又把滨洲拿回来,这滨洲不正是君上赐出去的。”
泽国公闻言,略作思量道:“相邦言之有理,那按相邦之意,我等现下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