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饭桌上,晚饭不到十一点结束的,然后他们都回房间了,我和筠萍留下来收拾,后来江汉来找注射器。”
“文少康和谭筠萍的关系,你怎么看?”
“祝福他们呗。说实话,刚知道他俩在一起了的时候,我心里多少有点儿不舒服。可是,我是有家的人,而且现在已经是第二次婚姻了,我不可能给筠萍一个家,我已经耽误她这么久了。只是,我之前从来没听他说过对文少康有意思,谁知道呢,可能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会变吧,再说女人本来就善变。他们需要互相取暖也说不定。”
江逐仑酸酸的说。
小周有点不高兴:“和你比起来,谭筠萍不能算是善变吧!”
江逐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潘帅打破了尴尬:“江汉的太太生车祸的事儿你知道吗?”
“昨天听说的,我们虽然是小儿,但是也有二十多年没有联系了。说实话,我虽然和筠萍他们是高中同学,但是没毕业我就不念书了,和他们都没有什么联系了,除了端木见过几次,筠萍也是十年前才开始通过qq和微信联系的。文少康和乔德铭就没怎么打过交道。”
“昨天晚上江汉的注射器找不到了?”
“嗯,当时我和筠萍在院子里面收拾,江汉急匆匆地跑出来,说注射器不见了,在院子里面找了半天没找到,就去各个房间找了。”
“你最后一次见到那个注射器是什么时候?”
“晚饭前,江汉打针时看到的,吃饭时,我还拿过来看了看。然后就没留意了。”
“江先生,你从近来一直说昨天不对劲儿,是哪里不对劲儿?”
“我也说不好,就是感觉怪怪的,端木他们说是因为筠萍和少康在一起我吃醋了,可是我从昨天见到筠萍开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怪怪的。”
“好吧,你想起什么随时通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