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灵泽的意见很明确。
“我也是这么想的。”
叶庭芳招手让叶小虎进来,“小虎,你现在就去趟县衙,问一下不让老费回家的原因。”
叶小虎风也似的去了。
等好半天,叶小虎终于回来了。
他的脸色很难看,“姑娘,谭大哥,衙门说老丁已经提交诉状,状告老费无缘无故将其打伤。老费现已被收监,一时半会儿是回不了家了。”
“他跑到费家去撒野弄伤了自己,还血口喷人,这品行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呀!”
叶庭芳无奈地摇摇头。
“这件事儿,老费和老丁肯定各执一词,衙门也会听老费辩解,不会全信那个老丁说的。”
谭灵泽想了想说道。
“可是,老丁的脑袋确实破了。而老费就是想辩解,也得有证人。可他的妻子和儿子作为至亲,都没有资格作证。所以,老费这回是说不清了。”
不得不说,叶庭芳分析得很有道理。
“姑娘,照你这么说,那老费可真就出不来了。”
叶小虎有些着急了。
“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去求丁玉儿,请她说服老丁撤回诉状。”
叶庭芳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
“可是,上次相府丁二小姐被仲达将军气跑了,现在有事去求她,恐怕她不会帮这个忙。”
叶小虎忧心忡忡地说道。
“为了老费,我也得去求她呀。”
叶庭芳咬了咬牙,又吩咐叶小虎,“你去打听一下丁玉儿现在人在哪儿。打听清楚了在哪儿,我这就去找她。”
叶小虎走后,谭灵泽给叶庭芳盛了一碗汤,“还是温热的,先喝一口吧。”
孰料,一碗汤还没喝完,叶小虎就回来了。
“巧得很,我一出街口,就看见相府丁二小姐去了对面街上那家新开的胭脂铺。”
“太好了,我这就去找她。”
叶庭芳跟着叶小虎直奔胭脂铺。
一进胭脂铺,果然看到丁玉儿端坐在贵宾间的椅子上,旁边站着老板娘正殷勤地向她介绍商品。
老板娘一抬头看到走进来的叶庭芳,嘴巴更甜了,“今儿早上一开门我就看到紫气东来,果然先来了贵客丁二小姐,接着又来了贵客叶家大小姐。”
“老板娘,我想借你宝地跟丁二小姐说两句话。您先替我去包十盒茜草胭脂,包漂亮点儿,我要拿去送人。”
支走了老板娘,叶庭芳关上了贵宾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