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后会有期,以后有好东西记得通知我,钱不是问题。”
“好说,朱老板是爽快人啊。”
“哈哈,那是,朱某人敢誓,没有人比我出的价更高。”
“誓就不必了吗?古往今来对天誓的极大概率都没啥好下场,不说普遍做不到,动机还不纯。”
张义意味深长道。
“这哈哈”
朱世全讪讪一笑,然后带着古玉和保镖离开了。
他们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
然而汽车刚跑出不远就熄火了。
“怎么回事?”
顺利完成交易,朱世全的神经不经意间松懈了一会,却不想车又出事了。
“老板,不知道啊,今天刚加的油,出门的时候我检查过,汽车没有问题。”
开车的一名保镖解释道。
“还不下去检查?”
朱世全呵斥了一声,就见一辆汽车追了上来,后座的帷幔拉下,露出张义的面孔。
“朱老板这是?”
“估计是车坏了。”
“天寒地冻的要不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
朱世全警惕地摇了摇头。
“还跟我客气?”
张义从车上下来,裹了裹衣服,装模作样围着汽车转了一圈,然后瞄了一眼汽车底盘,指了指排气筒:
“应该是这里的问题。”
“排气筒被堵住了,你的车不趴下才怪?”
“是吗?”
朱世全听张义说的这么专业,狐疑地皱了皱眉,然后下车指挥保镖检查。
却不想他才下车,张义的车上突然跳下来几个壮汉,直接将他控制了起来,他的两名保镖也被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头颅。
朱世全脸色变得苍白,有些颤抖地说:
“张张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钱我要,货我也要,少废话,想要自由,给你背后的人打电话,再拿1oo跟小黄鱼来。”
“一百根?”
朱世全愣住了,他本以为如同须磨说的那样,这是中国特务处玩的钓鱼之计,此刻是自己的身份遭到对方怀疑了,却不想是被人当成人肉提款机了。
然而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愚蠢。
他先是被敲晕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身处一间空荡荡的房间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
房间的窗户开着,冷风呼呼地吹着,刺骨的寒风如刀子一样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神色迅暗淡下来。
‘官就是匪,匪就是官,这些中国人太恶毒了。’朱世全内心咒骂着,就见房间的门开了,张义端着一个茶杯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