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怕你害怕。”
他曲了曲腿:“别急,我们循序渐进。”
她又顺着滑回原位,只好用手撑在他身前,以避免二人的胸口完全贴上:“我没着急——”
还有,你这渐进进得还挺快的。
他说:“我穿了,你怕什么。”
“但是我没穿啊。”
“我知道。”
路栀:?
终于撑不住,她手腕一松,相贴时听到他闷哼一声,路栀察觉到他指尖,她险些坐上去。
她撑着浴缸边就要借力起来,下一秒,被人抬手托住。
“别怕,相信我,”
他说,“坐下来。”
……
密不透风的空间里暖气氤氲,她仰头稍稍皱起眉心,手指用力攥住浴缸边缘,没关拢的水龙头隐约落下几滴溅在台边,若隐若现的纯音乐伴奏声里,只隐约听到他含笑的一句:“好乖,能坐这么多是不是?”
说不清是夸奖还是调笑。
他另只手掌贴在她后背蝴蝶骨,像攥住一只翩然欲飞的蝶。
…………
进浴室是六点多,等到再出来,已经快九点了。
路栀感觉自己都快饿成一颗舍利子了。
她整个人被包在干燥的浴巾里,尾被水打湿,像一个雪媚娘一样滚到床上,控诉说:“都怪你。”
他抽出一旁的纸巾,拢上她尾:“嗯,让我听听这次又怪我什么。”
“……我好饿。”
“等会儿做。”
“都怪你还没把人叫回来,不然我们弄完都能吃饭了。”
“弄什么?”
“……”
“泡、泡澡啊。”
她说。
而且他弄一次还没完,非要弄第二次。
傅言商看她一眼:“脸又红了。”
路栀转过身子背对他:“快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