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亭恍然大悟道“整个凉州道都是都督和你的,你要军饷也没什么用。”
“狗屁,谁说没用。”
路朝歌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出门想花点钱,都得跟我嫂子要,我眼看就十四了,花钱还管人要,丢人不丢人?”
魏东亭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他十四岁的时候,花钱也得管家里要。
胡头领又问道“我若是能开垦出一百亩地,那这些土地是不是都归我?”
“当然,你要是有这个本事的话。”
路朝歌笑着说道“不过我觉得你可能更想从军。”
魏东亭听了路朝歌的话,顿时身形一僵,道“我叔都四十多岁了,还怎么从军,少将军开玩笑了。”
“魏东亭,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认出你来?”
路朝歌笑着说道“福州道义军的大头领。”
“你……”
魏东亭呆住了。
胡头领也是楞在那里,刚才还好好说话的路朝歌,突然就报出了魏东亭的身份,顿时一股寒意从脚底下爬了起来,瞬间就爬遍了全身。
“放心,我没想把你们怎么样。”
路朝歌笑着说道“从你们出现在汜水城开始,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们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魏东亭问道
“福州口音,骑着战马,虎口有老茧。”
路朝歌慢吐吐的说道“一老一少的组合,这么多特征,我要是还想不到是你们,那就见鬼了。”
“你想怎么样?”
魏东亭问道“把我们捆起来送到长安城去?”
“你俩挺值钱呗?”
路朝歌没好气的说道“都说了不会把你俩怎么样,到了凉州道你本本分分的就行,你要是想在凉州道给我搞出个义军,你看我剁不剁了你。”
“你是在害怕吗?”
魏东亭有些挑衅的问道。
“我怕。”
路朝歌嘲笑道“我怕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还义军?说到底还不就是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