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商栋心满意足搂住娇软的小夫郎,睡着了。
第二日,天微亮。
林以默昨晚睡得早,醒来得也早,头有一点点刺痛,应当是昨晚喝多了冬酿酒,他呆呆的坐在床上,揉着脑袋想缓解疼痛。
王商栋被小夫郎的动作弄醒了,他披了件衣裳,给小夫郎倒了一杯水,然后轻轻揉着小夫郎的额侧处。
“还疼不疼?”
林以默喝了一大杯水,摇了摇头说:“不疼了。”
这时,林以默开始努力回想他是如何回到厢房的,脑海被他挖空了仍是找不到半点关于喝完冬酿酒的记忆,他只记得跟郎君一块喝了冬酿酒便没了。
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郎君,想从郎君这儿找到答案。
他听说喝醉了酒,每个人都会做出不同寻常的举动,昨晚他喝醉了,应当是没在阿爹阿娘跟前做出奇怪的举动。
如果真做了,那他今日都不好意思见阿爹阿娘了。
一提起昨晚,王商栋瞬间向小夫郎投去幽怨的目光,难得小夫郎主动一回,酒醉之后撩拨了他一身□□就睡着了。
林以默迟疑道:“我昨晚……很可怕?还是疯了?”
那以后冬酿酒再如何好喝,他至多喝一杯,多了也不喝,绝对不要再醉一遍。
直到郎君重述了昨晚生的场景,甚至他是如何轻舔郎君脖侧、手不肯离开的细节描绘得一清二楚,林以默满眼不可置信,他完全不记得生过。
林以默气哼哼的:“郎君你在扯谎,我怎可能是这般孟浪之人!你再胡言乱语,我今日都不再理你了。”
林以默语气格外凶巴巴的,颇有一种虚张声势的意味,耳垂只一个瞬间粉里透红,渐渐的脸染上了霞红,同那熟透的红番茄没甚区别。
心里头在嘀嘀咕咕,他昨晚当真对郎君做了这些么,一点都不像是他能做出的行为,以后他要少喝一点冬酿酒。
“郎君你听到了没!你要是还胡说,我真的不理你。”
王商栋:“……听到了。”
他深叹了一口气,小夫郎说是什么那便是什么吧。
***
冬月月底,外头刮着大风,出呼呼的声音,木窗都被刮得哐哐作响,挂在窗边的海贝壳被风吹得激烈碰撞,丁零当啷响得厉害。
林以默怕海贝壳撞碎了,干脆取了下来,挂到了架子床上头那处横杆,同淡蓝色吊饰配在一起蛮养眼的。
冷风顺着那一处缝隙灌了进来,林以默打起了一个冷颤,他直接将木窗给都给关严实了。
忽然,林以默懊恼似的拍了拍脑袋,早上起来还跟郎君说天冷得给两只兔崽弄窝了,结果快到午时他才想起来这回事。
林以默赶忙往院子里走,就怕两只兔崽给冷到了,走近了兔笼现早已垫了干稻草,四周还竖起了木板用来挡风。
看到这一幕,林以默哪还能不明白,郎君去酒楼上工之前就给两只兔崽弄了窝。
林以默蹲在笼前,拿了几根白菜叶子打算喂一下两只兔崽,现白兔崽的毛比平日里更加光亮顺滑。灰兔崽想挨着白兔崽都被咬了一口,甚至想和灰兔崽打一架,就连林以默喂它吃菜叶子都很凶狠,不给灰兔崽吃到一点。
吃完了之后,白兔崽就趴在兔笼角落懒得动弹。
这时,林以默眼尖的现白兔崽腹部鼓起了不少,暗自猜测白兔崽是怀小崽崽了。但他是头一回养兔子,不敢确定,万一时白兔崽生了病就糟糕了,于是他转头跑去喊了王阿娘过来。
王阿娘看了一眼,伸手往白兔崽腹部摸了几下,摸到了硬块。
“是怀崽子了,不知怀了多久。”
王阿娘不确定的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母兔怀崽大概四十天就剩了,最多不过五十天。”
确定白兔崽真的怀孕了,林以默睁大了眼,说什么也不肯让白兔崽在院子呆着了,哪怕是垫了草窝、挡了木板。
他直接搬着兔笼进了堂屋,还多垫了一层干稻草,又跑去厢房翻找了许久,找到了一件破了不少洞的旧衣裳,裁成了方正模样,垫在了干稻草上。
“阿娘,母兔怀孕了是不是胃口会大啊?”
王阿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