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给王洽的亲笔信,内容也同样是我透漏的。”
云逍风轻云淡地说道。
探口风?
索性摊牌!
明人不做暗事。
贫道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孙承宗和袁崇焕齐齐变色。
如此隐秘的事情,他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
这样的手段,又岂是常人所能有?
天底下,还有什么秘密能瞒得过他?
“蒙陛下器重,委我以重任,督师辽东、蓟镇,兼督登、莱、天津军务。”
“为报圣恩,我在辽东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皇天不负有,这才有宁远、锦州之捷。”
袁崇焕声音铿锵,隐含杀伐之气。
顿了一下,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云真人是世外高人,为国为民,功勋卓著。我对云真人,素来敬佩有加。”
“云真人却为何助温体仁这奸佞之人,欲加害于我,做出这等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说完,袁崇焕的目光如刀。
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杀了云逍一般。
“亲者痛,仇者快?”
云逍哂然一笑。
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后,这才漠然说道:“为国除贼,何来亲者痛,仇者快?”
“你羞辱我?”
袁崇焕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来。
孙承宗冷然说道:“云真人,老夫一直对你极为敬重。可你说元素是国贼,老夫,不敢苟同!”
“当初你对皇帝说出‘五年平辽’这种豪言壮语的时候,心里真的认为,可以在五年之内平定辽东?”
“你为了一己之私,谋取高位,不惜以谎言欺君,这总该是事实吧?”
“说你欺君,难道错了?”
云逍瞥了袁崇焕一眼,一声嗤笑。
袁承志无言以对,气势当即弱了几分。
“违抗朝廷的大政方略,擅主和议,与奴酋皇太极暗通款曲,这你敢否认?”
“定你一个通敌之罪,不为过吧?”
云逍接着又道,冷漠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之意。
袁崇焕昂然说道:“与建奴往来,的确是有的,然而那也是谋略,说我通敌,完全是污蔑之词!”
云逍一声冷笑。
还敢犟嘴?
那就锤死你,让你无言辩驳!
“崇祯二年正月十三日,奴酋皇太极派生员郑信、把总任大良给你送信,表示要谈和。”
“一直到闰四月初二,皇太极的使者才返回。”
“敢问袁督师,把敌方使者留两个月,却不向皇帝禀报,这算哪门子谋略,算不算私通敌国?”
云逍的话,让袁崇焕神色大变,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