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我做错了事,让你不开心了,一定要告诉我,好么?”
“但我尽量不做错事。”
阮钰补充道。
稽雁行“嗯”
了一声,表情看上去懒洋洋的,阳光和被褥都很舒服,阮钰的怀抱也很舒服,他想继续睡,但该起床工作了,稽雁行手往下伸,准备解开阮钰环在他腰上的双手。
阮钰问:“怎么了?”
稽雁行说:“松开吧,我要起来拍戏了。”
“我开车送你去,再抱一会。”
过了一会,稽雁行再次开口:“阮钰,我真的要起来了,不然整个剧组都要等我了。”
“好,你先去洗漱,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待会在车上吃。”
在巴勒莫待了小半个月,阮钰每天除了远程处理工作就是陪伴在稽雁行左右,接他上下班,抱他睡觉,再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有点身份置换的感觉€€€€他像是稽雁行的情人,事事以稽雁行为中心。
其实就是老房子着火,还是熊熊燃烧的那种。
稽雁行也问过阮钰:“你不用回去处理公司的事吗?”
“医生让我多修养,伤口还没好,网络很达,我可以远程办公。”
稽雁行就不再问了,病人最大。
直到阮淑穆一通电话打过来,问阮钰是不是死外面了:“没事就赶紧回北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在西西里还想瞒着我,阮钰你真是、算了,赶紧回去,不然我亲自去请你。”
临走前一天,阮钰从身后抱着稽雁行,胸膛贴在稽雁行的脊背上,异常沉默。
稽雁行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阮钰答:“嗯。”
“心情不好吗?”
“没有。”
“怎么闷闷不乐的?”
“我只是……”
阮钰顿了顿,像在犹豫什么,半晌,他吐出一口浊气,也吐露出自己的心迹:“我害怕。”
“害怕?”
稽雁行更疑惑了,阮钰还有害怕的事吗,“公司出事了?”
阮钰抱着稽雁行的双臂紧了紧,否认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