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城主府绕一圈,果然毁坏得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南昭又带着幼崽在月牙城里四处逛悠,都没有半点现欺骗和那个挑战者的身影。
他们只好在一个离城主府不远的一个客栈住下。
“司裕,主人,它说它叫司裕。”
按道理欺骗的在五百年前怀孕,两百年后生下孩子,现在司裕怎么说也三百岁了,魔族一般二百八十岁就算成年了,也不至于是一个幼崽的模样吧。
“吱吱吱。”
幼崽似乎看出了南昭的疑惑,便开口叫着,还一边看着九尾狐希望他帮它翻译。
“它说它被那个人下了一种药,身体和修为都会倒退到幼崽时期。”
原来如此,“你别抗拒,我探入神识帮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司裕听后也就真的端正坐着一动不动,南昭分出一缕神识探入它的体内,然后在他的经脉识海都游走了一圈,果然它的经脉之中充斥着一种奇怪的气息,这应该就是那种药的作用了。
她其实对于一般的病症都有了解,所谓久病成医就是她这种,但是司裕身上这种症状她却是闻所未闻。
司裕看着南昭略带懊恼的神情,他伸出小爪子碰了碰她,眼神里满是安慰,“吱吱吱。”
九尾狐尽职尽责地帮忙翻译,“别担心,等我母亲回来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南昭看着它乖顺的样子手又不自觉摸上了它雪白柔软的毛,好久,她这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就这样他们一人一狐外加一个团子就在这间客栈里度过了平静的一夜。
翌日,南昭又带着司裕在月牙城里转了一圈,依旧没看见欺骗的人影。
就在他们准备回客栈等着的时候,一块巨大的冰幕阻挡了他们的去路,感受到杀气,清菱剑出现在南昭手边随时准备战斗。
但是南昭怀里的团子却有些躁动,身子扭来扭去还不停吱吱叫着,两只爪子不停扒拉着她的胳膊。
九尾狐在南昭识海里说:“主人,它说是她母亲的气息。”
欺骗?
南昭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她放出神识在四周,嘴角微勾,“不出来见见吗?”
“把我儿子放下。”
话音一落,冰幕前方缓缓出现了欺翩的身影,她着了身烟色罗烟长裙,外罩淡色轻纱,身上沾着零星的血迹,乌丝被一根带高束着,明眸皓齿,眉目英气,嘴唇紧抿着,眼神里满是杀意和威胁。
看来她是已经将那个挑战者给杀了。
“吱吱吱。”
司裕看着两人对峙的场面不由有些慌了,不停对着欺骗叫着。
听完司裕的话,欺骗面上浮现出怀疑,“是你救了我儿子?”
南昭面色平淡地点点头。
欺骗直直盯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将冰幕收回,“找个地方再说吧。”
南昭就将人带回了之前住的客栈里。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个慵懒悠闲,一个正襟危坐。
“说吧,你救了我儿子想要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