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倒有趣,那跟沐家那位有什么关系?”
“主子是把赵顷掳了来,但据我多天的观察,那人并没有本事救活那位,所以那位迟早得死,可之前我还想着那位有一线生机,靠的就是那位天才,但那天才现在也被沉塘了,所以沐家那位不足为惧了,据内线来的消息,那位现在就住在片区内。”
女人的话不言而喻,自是让厉成一乘胜追击,把那位从神坛上拉下来。
厉成一听罢笑得肆意,“那可真是天助我也,虽我如今还受着伤,但要把他那个病秧子拉下来确实可行,我就要他趴在地上向我求饶!”
一想到当年沐宴辰对他做的事,他的拳头便不禁攥紧,出格拉格拉的响声。
他盯着女人,眼底是让人颤的冷漠,“有听说他来这边是干什么的?”
女人摇了摇头,“并不知底细,只知那人来到这边后便住在酒店里闭门不出。”
“那可真是奇了。”
嘤咛一声,声音酥软,厉成一向沈昭的方向看了过去,瞥了眼女人,“你这技艺越不行了,对付一个小丫头,这么快就让她醒了。”
女人也惊讶,她记得她是真真切切扎到位置了,难道是偏了?她警惕地盯着沈昭。
沈昭慢悠悠地睁开了双眼,目光定焦在室内蒙着面的女人和另外一头坐在榻上光着膀子的凶悍英俊的男人身上,他的身上大片被包扎着,露出了一条醒目的花臂,惊讶了一瞬,她表现得不算慌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
“你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
女人冷漠地问。
“我与其他三人来这旅行,刚好经过这家店,出于好奇进来参观,刚柜台那儿的女子还引着我的同伴去喝茶,而我没去,只时间过去了甚久,所以我便自己寻了来,我是听到有人声才往这地方走的,并不是故意的。”
女人手里扬了扬学生证,“沈昭,德严高三六班的学生,可你看到了不该看的。”
沈昭动了动手,才现被绑住了,只是这次比袁宏伟的手法要专业得多,她是怎么样也挣不开的,“这可不能这么说……”
听了半天,厉成一当然知道沈昭是怎么进来的了,不由失笑,“你继续说,不用怕她。”
女人不乐意了,“主子!你怎么能……”
厉成一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女人便噤了声。
沈昭便继续道:“第一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第二这里如非你把我绑进来,我可能都找不到这个地,”
沈昭看了下周围,窗户密不透风,室内点着灯,竟现不了进来的门,一看就不是寻常路能走进来的,怕是要触动机关,“第三,”
她看向厉成一,扫了一眼他身上的包扎,“你受了很重的伤,这位医者帮了你很多,但有一样忽略了。”
厉成一本来并没正视沈昭,想着只是个学生,就算看到了他也无甚关系,他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往后都不会有任何交集,放了她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可听到沈昭如此说,他的眸光犀利,像是被人识破了秘密般,整个人都敏感了起来。
虽然他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但女人在他身边多年,还是能感受到他周身的气场变了,不由惊讶地望向沈昭,难道她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