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委屈,红玉却上前来,扶起容妃,语气哽咽说道,“娘娘先起来,地上凉,小心伤了身子。”
容妃踉跄着起来,被红玉扶进了偏殿。
“殿下看到王妃这般模样,一时气话,娘娘别放在心上。”
红玉说道。
看到容妃满脸恨意,红玉才告退出去。
她心里暗恨恨的想到,算她夏雨棠命大,这次居然没死!
宇文淮把夏雨棠带回王府,连忙喊了府医来把脉。
好在她受了不少惊吓,动了胎气,却没有大碍。
看到宇文淮依旧眉头紧锁,夏雨棠伸手替他抚平,“好了,幸好你来的及时,我没什么的,我自己也是大夫。”
宇文淮这才稍稍放了心,“以后你出门,让六叔给你驾车,不管谁要挟你,都不必理会,天大的事,有我在!”
他真是不敢想,她若晚一步,会是什么结果。
一路上回来,他手心里全是汗。
夏雨棠握着他的手,笑着点了点头。
至此,宇文淮和容妃的关系到了冰点,容妃也告病不出。
那些看着朝中风向吹向宇文淮的人,都绞尽脑汁的想送自己女儿进楚王府。
但被宇文淮和容妃这一闹,也都不敢再送。
宇文淮和夏雨棠也过了一段安生日子。
这日,宇文淮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若有所思,到底是谁给他送的消息呢?
昨晚,他也收到了同样的方式送的信,说是散布谣言的是宇文祯。
这几日,朝堂上的有人说夏雨棠被匪寇掳走数日,定然是清白不保,为了保住皇室颜面,逼着他休掉夏雨棠。
幸亏夏雨棠有孕之事,只是告知了太后,其他人都不知道,否则定然会说夏雨棠怀了匪寇的孽种。
他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情况是真的,还是只是挑拨他与宇文祯,为了坐收渔翁之利。
但是为了谨慎期间,他还是让人查了几位在朝堂上,闹的最凶的人,果然都与宇文祯关系匪浅。
宇文淮根据这个消息,又查了这里人在政事上的把柄,总算次日在在朝堂上将他们怼的哑口无言。
再加上赵砚开的几个门生,还有与他相熟的,包括夏侯,林锦荣在内的文官,能言善辩,直接让其中两人获罪,蹲了大狱。
至此,夏雨棠谣言一事,第一次打了个翻身仗。
明帝早就调查知道了,夏雨棠被人掳走的始末。
在宇文淮承情,说夏雨棠一直在府中,为先帝抄经祈福,并未被掳走时,明帝一锤定音:
“太后说,楚王妃一直在王府为先帝抄经祈福,尔等没什么事,就不要听信街头谣言,来朝堂议论了。”
“皇上,可是……”
还有大臣依旧不死心。
“嗯?太后的话,岂是你能质疑的?”
明帝打断他的话,微眯着眼说道。
全身气势不怒自威,吓得那个大臣连忙说:“微臣不敢!”
质疑太后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那是要掉脑袋的,他可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