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过蓝湘的事我真的不知情,我是被陷害的!之后他们也同意和解了,这件事我从头到尾就是受害者!」
同样的事,他一说再说,就是无法洗除罪名。
「现在警局那边也留了笔录,我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朝鹤面露同情,「我反而有点同情大伯,莫名其妙就被诬赖。攸关名誉和清白的事,怎么会是别人两3句就能当真。大伯一看就不是那种骚扰女生的人呢?」
司明叹口气:「事情都过了,多说无益??总之你那前女友人品不行,张口就说谎,分了也好。」
朝鹤点头,「我现在和司倪很好。」
司明忍不住问,「你和她是怎么搭上?」
「餐酒馆。」朝鹤据实以告,把司倪在外的风采夸得天花乱坠,女神等级。「这样的女孩子,不会有人不喜欢。我可是追她追得很辛苦。」
司明回想起她在餐酒馆的明媚,确实令人惊艳。他认同道:「倪倪这孩子从小就乖巧,皮肤白得亮,眼睛漂亮,谁见了她都想抱。」
「大伯也是吗?」
「小时候我可是把她捧在手心养,她也最黏我,我去哪她都爱跟??」司明停了停,惊觉自己说得太多,清了两下喉咙,「都是过去的事,谁家孩子不是大了就不理长辈了。」
「怎么会?司倪还很常和我夸你。」
他一顿:「倪倪?她??怎么可能??」
朝鹤疑惑,「怎么不会?难道大伯对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司明心虚地转开眼,解释道:「我一年也就来她家几次,小时候就安静,长大后也不爱跟我讲话,她爸总说她这点不好。」
听闻,朝鹤连忙说不会的,司倪私下可是很崇拜他。司明半信半疑之馀不免还是有些自豪。「她小时候可是最喜欢我。」
范友珍见两人迟迟没下来,于是上楼来喊他们吃饭。见两人似乎很有话聊,还夸说朝鹤这孩子个性就是好,人见人喜欢,跟长辈也处得来。
朝鹤谦虚:「我家是大家庭,长年和长辈住在一起,很习惯了。」
不远处,司倪就见本人骄傲得很,这炉火纯青的演技都可以领奖了。
司明和朝鹤很有默契地没提两人私下见过,担心有疑虑,他还先起头夸了朝鹤,「朝鹤这孩子未来大有可为。」甚至将他的家境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像在说自己的事似的一样自豪。
一旁的司倪听不下去,刚想制止被朝鹤在桌下拉住了手。
低声道:「让他说,也没什么好不能被知道。」
「你不知道我大伯什么个性,贪财好色。他八成是见你家有利可图,现在和我关係好,想藉机攀附关係,为什么要纵着他?」
见她为他打抱不平,朝鹤心暖,摸了她的脑袋,「那就让他多炫耀点,替我长长面子。你爸不是还对我不满吗?」
听到这话,司倪恍然大悟,「你故意的啊?」
司昂敬仰司明。与其贴司昂冷脸,不如让司明替他说好话。
「我怎么会?」朝鹤无辜,「我只是竭尽所能的做一位姊姊的好男友,对你好,也对你的家人好。」
「??好心机。」看来都是白担心。
这阵子朝鹤和司明愈走愈近。
司明是愈来愈喜欢他,司倪去餐酒馆打工的时候,朝鹤偶尔会招待他到店里,一顿总是几千起跳,让司明走路都有风,频频向外人炫耀这是他姪女的男朋友,逢人就夸。 朝鹤对于他以自己的名义四处勾搭餐酒馆内的年轻女性,或是藉由他的背景结交一些政商名流也未曾说过两句。
有时开心,司明喝得多,说话不分轻重,引起纠纷,朝鹤也任劳任怨地上前收拾残局。
他这么尽心尽力,彷彿讨好错了人。
朝鹤见司倪半句未吭,问她:「你都不介意我这么和大伯走在一起?」
司倪:「我只求你别把我家搞垮。」
朝鹤大笑,「那你亲我一口,我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