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叶家的那个灾舅子吗?怎么,你从学校回来了?”
叶青云瞬间抬起头,他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村口。
叶青云听到声音,眼神微冷,循声望去,只见十几米的前方,几名猥琐的青年。
他们脸上挂着嘲讽和轻蔑的笑容,显然那些刺耳的言辞是冲着他而来。
这类嘲笑和嘲讽,对他来说,不过是过耳的风,连心头的涟漪都未曾掀起。
叶青云继续前行,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威胁而有所畏惧。
但那个领头的家伙,一头黄如同枯草般杂乱,径直挡在他的面前,眼神凶悍,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叶青云停下脚步。“有事?”
。
那个黄的高个子是村长的儿子,名叫谢铁柱。他的名字在村里如同魔咒般令人畏惧。
这谢铁柱凭借他父亲的权势,带领着村里的一群游手好闲之徒,四处滋事,无所不为。
在小村庄里,叶青云的每一天,他都在忍受着村民们各种白眼和嘲讽。
“我打算怎么样?灾舅子,你在城里读了几天书,是不是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
谢铁柱嘲讽道。
叶青云的脸色一沉,却还没等他开口,旁边就有跟班接过了话茬。
“哼,自从叶家这两个灾星来到我们村,我们村就鸡犬不宁。
有人家丢了一只鸡,有人家丢了一桶油,你说不是他们偷的,他们还不承认。这种人,留在我们村里就是个祸害。”
“没错!”
另一人立刻附和道,
“这灾舅子现在自以为有点见识了,就敢这么嚣张。
他以为在城里读了几天书就了不起了?他叶家本来就是灾星,看看他们家,不是被山洪冲垮了吗?这就是报应!”
一群人面露凶光,怒吼着冲向叶青云,只要一丝微小的刺激,就会毫不留情地围殴叶青云。
那些村中的长辈,脸上挂着一种怪异的期待和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们如同一群冷血的看客,对于叶青云的困境不仅不伸出援手,反而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
在他们眼里,叶青云就如同卑微的草芥一般,不值得一顾,只要能看到一场精彩的好戏,他们就能心满意足地回家。
叶青云被人潮紧紧包裹,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因过度用力,指节出如同骨头碎裂一般的嘎吱声响。
理智告诉他面对这群人,他必须保持克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过去的日子里,每当他和妹妹受到欺负的时候,舅舅总是如同守护神一般立刻出现。
只要舅舅不在他们身边,他和妹妹小玉就会成为这群人的玩弄对象,如同任人摆布的木偶,没有一丝还手之力。
“咦?你这灾舅子,竟然还敢向我瞪眼?大家快来瞧瞧,这个城里读了几天书的灾舅子,居然想动手打我!真是可笑,以为自己读了几天书?就高人一等吗?”
谢铁柱的声音尖锐而刻薄,他站在人群中,犹如一个小丑般跳跃着。
叶青云站在那里,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