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貼的底部被煎的酥脆,白軟而薄的皮裹著滿滿的餡料,一口咬下去就有少許的汁水流出來。長時間放在飯盒裡讓麵皮變得有點濕,但這絲毫不影響它的口感,反而因為醬汁浸入到面里而更加鮮香。
熟悉的味道和食物香氣撫平了房鈺今晚有點鬱悶的心情。
趁著這時候人少,她趕緊在吧檯後面蹲下,坐在老闆給她準備的小馬紮上大口乾飯。
大酒吃完了自己那個站在一邊狂吞口水,試圖用眼神譴責她。
房鈺:選擇性失明。jpg
「這是你自己做的?」
大酒靠過來一點:「這手藝可以啊,深藏不露。」
房鈺咽下自己嘴裡那口,用兩隻手護住飯盒:「不是,這是我……監護人做的。」
大酒眨眨眼睛:「你不是孤兒嗎?而且這都二十了,哪來的監護人?」
「嘖。」
她鬆開護著飯盒的手,從裡面夾出最後一塊鍋貼,在大酒眼前晃了晃炫耀似的塞進嘴裡,
「就(不)唔(告)故(訴)訴(你)里。」
有客人過來了,大酒鬱悶地瞪房鈺一眼,重調整好表情去調酒了。
房鈺慢條斯理地把食物咽下去,看了眼時間——
九點十五分,距離自己下班辛櫟來接她還有四十五分鐘。
她開始想念辛櫟。
家裡的床和食物。
房鈺覺得自己墮落了,之前在這裡打工在餐館端盤子,幾乎從來沒有產生過這種想要下班的情緒,這才多長時間就被辛櫟寵壞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酒吧里的背景音換成了輕柔舒緩的音樂。
又有一批人涌了進來。
一行人各個西裝筆挺,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這群人的顏值似乎比其他人高出一截。
他們直接找了卡座坐下,房鈺側耳聽去,發現他們的聲音也比酒吧里的其他客人要小不少,她想起來辛櫟之前告訴自己的話,下凡的神仙和人形的精怪大多是在天通公司上班的。
這些人大概就是了。
與酒吧里有些渾濁繁亂的氣息截然不同,這幾個人似乎完全處在一個獨立的空間裡。
房鈺多看了一眼,又重干起自己的事,沒過多久,服務員就把他們的菜單拿過來。
九點四十五了。
又一個人從入口處進來。
先前那幾個人忽然安靜了一下,止住話頭,其中一人低聲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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