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耀意外的问,“什么时候”
“就是,你找我之前,我想进来看一下你的伤势,不过来看你的人太多,我被挡在外面”
安盛夏没指名道姓,是司夜爵不准她进来。
“别人那是别人,你是你,是我的权太太,难道你不应该来看我”
好笑的质问后,权耀的内心却舒服了一些,原来她来过,只是没能进来,想必,是有人不准她进来吧。
得知有人让安盛夏吃瘪,权耀蹙眉,随后吩咐,“给我上药。”
“你不是刚做过手术医生说,不能打开伤口,会感染的。”
因为刚才安城的医生,也是这么吩咐的,说刚做过手术,轻易的打开就会炎,安盛夏紧张的握紧手,不敢动
“我还死不掉,何况你这个刽子手,最适合看我的伤口”
说起来,权耀的伤口已经上过药,也不过为了让安盛夏亲眼看一眼,她到底把他伤的多重,不要以为安城那么虚伪的叫疼,就真的有多疼,他还不是一路上都在忍,身为男人一直喊疼叫什么样子,也不怕让人笑话
谁知道安盛夏刚揭开纱布,还没碰到他的伤口,男人便虚伪的一声,“嘶”
“很疼吗”
都这么疼了隔空的疼
安盛夏蹙着眉,“你忍一下,我会小心一点的。”
“嗯,你当然要给我小心,医生都说了,差点碰到我的心脏”
每次权耀开口,安盛夏的内心便是凝重
“差点伤到心脏”
全身的血液凝固了,安盛夏死死咬着唇,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也似乎更加不敢去看他的伤,可内心却还是好奇,也因为担心,她轻手轻脚的揭开纱布,那伤口果然触目惊心
盯着看了两眼,安盛夏只觉得眼神一酸,下一秒,滚烫的泪落下,怕滴在伤口上,安盛夏故意侧过脸,稳住了自己的情绪,这才开口,“我没想到会伤这么深”
嗯,她也为他哭了,而且哭的还挺真诚。
权耀眯起眼眸,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望着他,可看到她红肿的眼睛,一天之内哭过那么多次,不知道多让人怜惜。
权耀眼睛一眨不眨继续望着她,安盛夏也认真的凝视着他,最后权耀不甘心的问,“难道你觉得子弹是开玩笑的”
“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
仿佛除了这几个字,她不会说汉语一样。
“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女人对我说对不起谁给你的权利”
从来都是他拒绝女人的时候,绅士的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什么时候轮到女人来祸害他之后,再说对不起了
权耀老大不爽,看安盛夏不肯说话,他似乎很烦躁,“怎么突然不说话,哑巴了”
“好吧,你希望我怎么做”
深呼吸了两下,安盛夏陡然意外了,总觉得眼下的权耀,就跟大白差不多,是一个别扭的大孩子
“是不是让你对待一个病人态度客气一点,都是奢侈”
闻言,安盛夏只觉得无语,她哪里态度不好
已经让这个男人作威作福,什么都听他的,还想怎么样
“我哪里态度不好”
她索性直接问。
“安盛夏,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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