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认识,不过也一年没见面了。”
现在的情况,舒宁心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跟程锦时见一面,即使他们之间只是协议结婚,该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不说了,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吧。”
程锦时告诉了舒宁心自己在医院,舒宁心稳了下心神,收拾好自己前往医院走去。
在程正的病房里,孙继珍看着舒宁心走进来,有些不忿,明显的又被程锦时安抚了下来。
“舒宁心,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自己想想你嫁到程家来这么久了你有为这个家做过什么吗?就知道一天到晚给家里招惹祸事,我们程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女人。”
即使是有儿子安抚,孙继珍还是觉得气愤不已,最后不顾儿子的阻拦说了舒宁心。
舒宁心皱眉,看着孙继珍的眼神都变了变,程锦时见状只觉要遭。
果然……
“当初是你求着让我去找秦翌琛的,怎么?现在出事了,就想过河拆桥?”
这就是程家人吗?只知道把所有的过错推给别人,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
孙继珍看着舒宁心这个态度,更是觉得自己昨天答应的事情都喂了狗。
“你瞧瞧,你娶回来的好老婆,不侍奉公婆就算了,还直言顶撞,这是一个做儿媳说的话吗?以前的舒家的也是名门,怎么就教出了这样的女人?”
孙继珍指着程锦时又指着舒宁心说。
舒宁心却哼笑的说:“舒家的家教还轮不到你来说!”
程锦时揉揉眉心,推了推金边眼镜,拦下即将暴走的母亲劝说着:“妈,宁心跟秦少没什么的,她已经跟我解释过了,是那些记者瞎拍乱写的。”
孙继珍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又看了一眼在帮着外人说话的儿子,只觉得这个家里自己已经没地位了。
“锦时啊,我才是你妈妈啊,你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跟妈妈说话呢?你爸爸还躺在那里啊,你……你这是不孝啊。”
硬上不成,孙继珍改变一种方法。
舒宁心看了一眼程正,心底的冷意直达眼底。
“过河拆桥也不过如此吧,锦时,你劝我不要跟你妈妈计较,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前提是,必须跟我道歉。”
舒宁心也不服输,正面刚起。
“宁心,你少说一句。”
程锦时只觉头疼,两个都是不依不饶的人,他站哪一边都不是。
舒宁心心里不畅快,在孙继珍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直接扭头走出了病房。
结果却看见了秦翌琛站在门外,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你是来看笑话的?”
舒宁心问。
秦翌琛凝视了良久,后说道:“舒宁心,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丝毫已经不是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女人了,还是说,这是另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