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香问庄静、苏晴、顾然。
她自己明明都在笑,知道是什么意思。
“洗衣机还没送来吗?”
苏晴岔开话题。
“送来了。”
顾然已经看见了。
“送洗衣机的看见静静,被迷得晕头转向,不小心把你们的洗衣机撞门框上了。”
严寒香笑道。
她是谦虚。
庄静的美自然令人沉迷,可只论初次见面的冲击力,还是严寒香更胜一筹。
“完全能理解。”
顾然点头,“布衣荆钗都不能掩盖静姨的天香国色,自然的高贵无需脂粉、环佩来装点,静姨无论是淡妆,还是浓抹,都相宜。”
庄静露出微笑。
苏晴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一次见识顾然这一面的严寒香,明显愣了一下。
“妈,你别惊讶,”
何倾颜不知何时出来了,换了短裤短袖,肌肤雪白,好像往客厅里多了一尊雪雕的美丽女人,“顾然是静姨的哈巴狗,他还说,如果静姨是他妈妈,他每天都给静姨洗脚呢。”
“是吗?”
严寒香问庄静。
庄静笑着摆手,不说话。
“当然是真的。”
顾然丝毫没有那是自己黑历史的觉悟,恨不得当成重大事件刻在自己墓碑上。
“你要是对其他女孩有这份心思,女朋友好几?了。”
“对其他女孩不真诚,显得浮夸,形容静姨就……”
“不真诚是什么意思?”
何倾颜在他身边坐下,“我和苏晴没有天香国色,需要脂粉、环佩来装点高贵?”
“不是,但你们没有静姨漂亮。”
顾然为了信仰是可以不怕死的。
“顾然。”
严寒香忽然喊了他一声。
“有什么事吗,香姨?”
顾然语气略带恭敬。
“你说你是处男,到底是不是真的?”
严寒香语带笑意,“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不太信。”
果然如庄静所说,严寒香一旦聊起来,会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没错,必须检查一下!”
何倾颜推波助澜。
“这怎么检查。”
“不知道,但你先把裤子脱了。”
“我去看下洗衣机有没有撞坏。”
顾然仓惶而走,爱人妻的曹老板割袍断须时都没他快。
客厅很大,他逃走需要一些过程,还能听见身后何倾颜在说:“他跑了,他一定不是处男!”
“正因为跑了,说明他是啊。”
严寒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