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渊步步紧逼,朱茵接连后退。
狭小的屋子里总共没多大点空间,退来退去她又退回到了浴桶旁。
百里渊见她推三阻四,心火一起,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站在朱茵面前。
慌乱之下,她退无处可退,藏也无处可藏,闭着眼睛推了他一把。
百里渊扑通一声跌进浴桶里,朱茵躲闪不及溅了满身水花。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听到苍凤的声音,她问水温是不是不合适?需不需要让人添些热水来?
“添些吧,我同夫人一起沐浴,水是少些。”
百里渊对着门外回了声。
如此,他也算是把夫妻同浴的事做实了,免得有人缠绵整夜,到现在还故作矜持。
“衣服已经湿透了,还不赶快脱下来,小心着凉。”
他将热水泼在身上些,抬头含情脉脉的说。
“不用!不用!”
朱茵紧握白莲,摇头摆手。
百里渊一笑,拉过朱茵小声说:“即便不愿同我沐浴,也不要让下人看笑话,你且把外衣脱了,等苍凤添完水再帮我沐浴好不好?”
“那我自己来。”
朱茵背身解开外衣。
她并没有摘下白莲,而是用心术追问白莲百里渊口中的主动到底怎么回事?
白莲似乎有些委屈,洇洇的说:“改变百里妆主的意念时正值深夜,那时我也睡得迷糊,可能没太把握好度。”
朱茵也不知道这个度到底是多少,这事只有百里渊自己最清楚。
“苍凤来了,你还在磨蹭!”
百里渊跳出浴桶,伸手勾过竹架来,一把拽下朱茵的外衣挂在上面,遮挡住两人。
苍凤和婢女刚刚推开门,百里渊随口叮咛道:“夫人不喜欢过热的温度,水温稍低些较好。”
朱茵忙说:“不必,驱寒草药经沸水煮过,温度高些才能将妆主体内的寒气逼出。”
两人一唱一和,听来相互之间关怀备至。
婢女不知道听谁的,提了热水桶徘徊着,看向苍凤等待指示。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服侍妆主就好。”
朱茵赤着脚走到浴桶旁。
苍凤见她身上淋有草药香,全部懂了,对着侍女使了眼色,离开时轻轻带上了门。
“若论演戏,果然还得是我百里渊的夫人。”
百里渊从竹架后走了出来。
朱茵立刻转身,手搭在浴巾之上摩挲着不知如何是好。
他倒不在意,似乎习惯了她的矜持,双手提起木桶,将冷热水一起倒入浴桶中,扭头笑看了朱茵。
她正拿着浴巾挡在面前,两截白嫩如藕的玉腿露在外面。
百里渊重新站入浴桶中,坏笑着问:“夫人,接下来你要怎么服侍本王呢?”
朱茵伸出纤纤玉指,柔情似水的抚了百里渊的肩头,将他摁入浴桶。
百里渊仰目嗔笑,似乎在等待着天降喜雨,久旱逢甘霖的温柔以待。
她柔如无骨的手滑溜溜的,从他的肩头缓缓移到背后,慢慢下落继续游移。
这时的百里渊开始想入非非,既然不能同浴,得到暖心的服侍也好!
他静静的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期待了许久的温存。
朱茵边给他推背,边轻轻的吟起了陶渊明的诗词:“……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百里渊的脑海中渐生出一幅春暖花开的画面来。
忽然间,有阵酥麻感传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四肢麻木,身体逐渐变得僵硬无法动弹,语言也被禁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