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依着南荣靖宇的脾性早就让他们消失在眼前了,可阿朔会生气,他不想惹阿朔生气,阿朔很少生气,一旦生气就会很难哄。
南荣靖宇披了件单衣走出,桌上趴着的人一动也不动,一身酒气熏天,他喝完茶,故意加重了放杯子的力道,孟流朔一下坐起身,冲着南荣靖宇傻乐。
“君上。”
“你喝酒了?”
南荣靖宇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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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
孟流朔比划起来,“真的只有一点点。”
“酒量本来就不好,喝成这个样子还叫一点点。”
南荣靖宇显然没信这些鬼话。
“好喝嘛,颛顼领主从西平带回了忍冬花酒,虽是烈酒,可味道一绝,我没忍住,就多喝了一点点。”
孟流朔笑个不停,求生欲拉满,完蛋了,君上似乎生气了。
“阿朔在外面开心地喝着花酒,却留本君一人独守空房。”
“不是花酒,是花酿的酒,和君上说的都不是一回事。”
孟流朔反驳道。
“你离颛顼栗远点,也少去颛顼王府,想见孟歌,本君可以宣她进宫。”
“君上这就是在无理取闹。”
孟流朔站起身,摇摇晃晃,南荣靖宇一把接住。
“颛顼领主又没有招惹你,你干嘛和别人过不去。”
“他招惹你了,本君看着不顺眼。”
“哈哈哈,嗝。”
孟流朔笑着打了个嗝,酒气熏的南荣靖宇一脸嫌弃,“孟流朔,你再喝这么多酒,本君就不管你了。”
孟流朔蹭了蹭南荣靖宇,软萌着张脸,“除了君上,再不会有人对我有非分之想了,君上真是瞎操心。”
“本君不管,他看向你的眼神不纯,本君很是厌烦,你必须离他远点。”
“你看看你,又生气了,君上真是个小气鬼。”
“你是不是不肯答应本君?”
南荣靖宇语气中带着些许怒意。
“好好好。”
孟流朔接连点着头,栽在南荣靖宇怀中昏睡过去。
“孟流朔。”
南荣靖宇无奈一笑,“真是臭死了。”
可脸却不忘贴过去,浅尝一口,忍冬花酒确实不错。
阳光很是刺眼,孟流朔掀开被子坐起身,脑袋还有些迷糊,他怎么又回皇宫了,还说直接去茶楼呢,难道是颛顼栗送他回来的?宿醉的感觉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