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霍仲孺从坡一直滚到山脚。
这一次,秦星给“天慧”
系统出了一道送分题。
一曲子,痒,别名刺挠。
一套衣服,阿三的纱丽。
刚才卫少儿和霍仲孺闹的一出“菩萨调戏猪八戒”
,一下子打开了秦星的思路。
“你得学会撩。”
秦星跑回平阳公主府,迫不及待地把卫子夫拉到僻静处。
“什么是撩?”
秦星没有回答,而是趁卫子夫不注意,在她胳肢窝挠了一下。受不住痒的卫子夫娇羞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就是撩。”
“谁敢挠皇上痒痒啊。”
“谁让你真挠啊,你得撩得他心痒痒。”
“怎么撩?”
“新曲子,新衣服,照我说的做,保管这回万无一失。”
“啥呀?主子都不给我机会。”
“放心吧,下回皇上再来,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你上去骚,要么准备小药丸。”
“我又不会吟诗作对,哪会骚。”
秦星这才明白过来,这个时代,“骚”
还是个褒义词。
“她不会让你去跳我编的舞,皇上高兴了还则罢了,要是不高兴,就那一段舞,能杀头。”
“那你还让我跳?”
“所以,我准备给你重新排一段,重点就是撩。”
“哦!”
“记住,体会,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