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冬天他甚少觉得冷,即便是在北境苦寒之地,晚上他也能忍受。
就是上次受箭伤中毒后,他才开始畏冷。
季蕴绕过抱住他:“陛下,都是妾害你这般。”
聂弗陵拍拍她头:“以后别再这么说,此事不能怪你。”
“那日刺杀我们的人,真的一点线索都不查到?”
“是啊,从他们口中问不出话来,朕已将人处决。”
季蕴小心问他:“陛下可有猜过,会是何人指使?”
聂弗陵苦笑:“还能有谁。”
他兄弟众多,难免有人对皇位不甘,但敢行刺的也没几个。
想到上次的事情,他还有些后怕,季蕴要是有个闪失,他要怎么办。
“皇后放心,朕会尽早处置掉这些人。”
季蕴乖巧道:“有陛下在,妾不怕。”
她用完饭离去,聂弗陵送她到门口:“朕处理好政务就去陪你。”
季蕴恋恋不舍:“早点来,去晚了不给陛下留门。”
。
季蕴筹钱计划逐步展开。
一连三日,她召见各官员与王公贵族家眷。
不论官职品级,也不论出身,只要家资丰饶者,都在她的名单上。
若是平日,她所见的都是王公候爵夫人,低品级家眷是见不到皇后的。
如今她打破规矩,乌泱泱的一下子来了许多人。
季蕴盛装出席,赐座看茶。
她笑盈盈对众人道:“陛下但凡有好物品,都会拿来给本宫,今日与诸位共赏。”
说着她将准备好的物品陈列出来,让众人细细观赏,还命内延太监加以讲解。
“看,这彩锦是蜀州所献贡品,瞧这色泽,灿若锦霞。”
“瞧,这盒珍珠是东海所产,圆润饱满。”
“瞅瞅,这虫草可是产自极西之地,难得一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