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糖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他单手抱她就像抱小孩子似的一点都不费力。
从书房抱到卧室洗手间,他把她抵在洗漱台上,狠狠的吻住,直至她的嘴唇红肿,两人气息不稳,他才松开了她:“你洗,我给你拿睡衣。”
姜糖糖眉眼一弯,像月亮一样好看:“好!”
楼庭洲望着她咽喉滚动,有些狼狈的离开。
姜糖糖摸了摸唇角,从洗漱台上下来,发现腿软,差点摔倒,还好她扶住了洗漱台,稳住了自己。
楼庭洲在外面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去衣帽间拿出她的睡衣,重新返回洗手间门口。
约摸半个小时不到,姜糖糖围着浴巾,拉开门,靠在洗手间墙边的楼庭洲立马站直身体。
姜糖糖像看不见他深深的眼神一样,从他手上接过睡衣,径自走向衣帽间,关上门阻隔了他的视线。
待她再出来的时候,楼庭洲已经不在原地,去了洗手间,明明侧卧有洗手间,外面客厅也有洗手间,他偏到主卧的洗手间,储等她洗好澡再去。
没关严实的门内传出来水声,喘息声,夹杂着楼庭洲叫喊小糖果三个字的声音。
姜糖糖不是小孩子不知道这代表什么,相反的她知道这代表什么,耳朵红了,脸燥热起来。
她关了灯,钻进被窝,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手压在快速跳动的心口上。
约摸20分钟过后,楼庭洲拿着吹风机,带着一身凉凉的水气,从被窝里把姜糖糖挖出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给她吹了头发。
嗯,什么是甜蜜的折磨,她呼吸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腿上,让他觉得15度的洗澡水白洗。
他的大手在她的头顶上顺着她的发游走,姜糖糖像一只猫科动物,直接眯起了眼,舒服的直哼哼放松。
楼庭洲把吹风机的风量调到最小,暖暖的风,慢慢的把她的头发吹干,放下吹风机,手还在她的头上。
直到确定她已经睡着,他才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动作,把她抱移开自己的腿,放在床上。
晚上6点多还没到7点的天,他本来是不困的,想着可以再处理点东西,但是她睡得太香直接影响了他,让他也困了,直接钻被窝,抱着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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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糖在他的拥抱之下,贴着他裸露的胸膛,床被柔软,她睡得很沉,就算晚上有醒,也在楼庭洲安抚之下又睡去。
一觉睡到早晨5点,她醒来之后就看见楼庭洲冷硬轮廓分明的俊脸,以及下巴冒出来的胡茬子。
她用手摸他的下巴,胡茬子很硬,很扎手,她摸了一下就收回手,缓缓的从他怀里退了出去,起了床。
楼庭洲像形成了肌肉习惯一样,迷迷糊糊自己伸手就拍,不曾料想到他拍了一个空。
骤然之间他睡意全消,猛然睁眼,发现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他怀里的小糖果不见了,外面的天也没大亮。
他缓缓起身,裸着上身穿着长裤,出了卧房,听见厨房传来姜糖糖的声音,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放下。
姜糖糖在跟她妈妈打电话,她妈妈离开家跟她大哥大嫂去了省会,挪的地方,有些不习惯。
4:30就醒了,5点就起了,已经出去散步溜达回来,琢磨的做什么早饭。
她发了个朋友圈,散步的视频,姜糖糖看见了,趁烧早饭之际,就跟她打电话聊了。
聊了她的身体,聊她习不习惯,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不好的地方,一定要说。
林明意安抚她:“没事儿,没事儿,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像个小唐僧一样。”
“妈妈又没有老年痴呆,碰见什么事情不知道说,倒是你,赶紧好好的在那边,选最漂亮的衣服,最漂亮的首饰。”
“选好之后把账单拿来给妈妈,妈妈帮你付钱,妈妈有钱,好多好多钱,都是给我宝花的。”
姜糖糖哄着她:“知道了,妈妈,你不要吃煎饺,你吃蒸饺,医生叮嘱的那几样不能吃,其他的你想吃什么吃什么,但是要注意量。”
林明意:“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宝也快点吃饭,不要饿着自己,要多养肉啊。”
姜糖糖嗯了一声,又跟她闲聊了几句,才把电话挂了,挂完电话之后,她查看信息的时候,查到了陌生电话号码给她发的信息。
她看完信息之后,沉吟了片刻,把夏江雪的号码从小黑屋里拉出来,回了一条信息给她:“谢谢你的提醒,也麻烦你提醒他们一声,成年人的世界是受到法律的约束的,做错事情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他们犯了法犯了错,我依旧会像之前一样,严厉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不会跟他们有任何和解的可能。”
夏江雪在火车上,她已经n多n多年没有坐过这样的普快,自打发家之后,不是飞机就是商务座,最次的也是二等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