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白小姐别见怪。这不白将军在前线打了胜仗,父皇命本宫多与白将军的家眷相处,白氏一门对父皇忠心耿耿,令本宫敬佩,白小姐与我等同为女子,却是巾帼将军,令本宫心悦诚服。”
白小姐有些粗鲁地说:“娘娘言重了,臣女只是一介武夫,又怎敢与娘娘相较,娘娘才是花容月貌,臣女只是乡野村姑。”
听完这话,众人都笑了。
罗侧妃:“白小姐说话直言直语,妾自愧不如。”
太子妃:“无妨,巾帼英雄说话何人不是直言进谏,就如花木兰、樊梨花、穆桂英、秦良玉都是如此,大家也别见怪,在我朝,比起言官,本宫更钦佩武将,那些文官只知纸上谈兵,从未实际做过,武将却是英武不凡,又能保家卫国,所以白小姐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白小姐:“娘娘过奖了,臣女只是尽了自己的那份力为陛下分忧。”
这时,太子进来看见白小姐跪在地上,以为是太子妃在故意刁难她,便吼道:“倾城!你这是做什么,白小姐又未做错什么!”
说完不等太子妃解释,拉着白小姐便走。
太子妃失望地坐在主位上,尚书夫人与世子妃也是跑出去追太子。
文音:“娘娘别生气,殿下可能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若是奴婢没猜错的话,这是殿下第一次吼您。”
罗侧妃:“娘娘别伤心,今日也不算没有收获,咱们起码知道了白嘉仪心思不纯,咱们日后也有机会除掉她。”
太子将白小姐送出了宫后回到初晨殿,尚书夫人与世子妃去找了太子:“见过两位姑母。”
尚书夫人:“晏儿,你误会倾城了,方才我们本来还在嘲笑白氏,是倾城一直在为白氏说话,倾城如此的大度贤淑,怎的在你心里如此不堪,你真是让姑母太失望了。”
世子妃:“晏儿,你就算有心要纳白氏为妃,也要避避嫌,不是姑母说你,你方才吼倾城也是失礼,就算你被倾城气急了,也不该如此失礼,况且方才罗侧妃也在侧,罗侧妃怀着身孕,她怀的可是晏儿你的子嗣,若是惊着了,就算你有心护着白氏,太后与陛下也不会饶过她!”
尚书夫人:“妾现在便去太后那儿说道说道,让太后好好治治你!”
说完便去了顺德宫,尚书夫人:“太后,那白氏真是太没规矩了,今日倾城召我们入宫叙旧,同样也召了白氏,我们不过是在说她巾帼不让须眉,我们都在嘲笑她,唯有倾城在替她说话,可晏儿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冲着倾城吼,可真是太委屈倾城了,事后那白氏也未向晏儿解释清楚,可见那白氏心思不纯,太后就应该责罚白将军教女不严冲撞了倾城。”
世子妃:“是啊太后,当时罗侧妃也在,晏儿也不怕惊着了罗侧妃,罗侧妃怀着皇嗣,若是惊着了,那白氏满门死了也不足惜,请太后严惩白家。”
太后:“这个白嘉仪!哀家早就不满白纪了,他在前线打了胜仗便恃宠而骄,如今他的女儿连储妃都挑衅。清瑶,传哀家懿旨:白氏冲撞储妃,哀家罚她杖责二十。”
“太后圣明。”
晚上,陛下来向太后请安,陛下:“儿臣请母后安。”
太后:“起来吧,皇帝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陛下:“儿臣来向母后请安,也是有一事希望母后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