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姿宁见他如此激动,说道:“没谁,父亲,女儿就是随便说说,况且女儿也确实到了婚配的年纪,总不能一直不嫁成老姑娘吧,外面的人也会议论的。”
贺璟珩心疼地说道:“囡囡,你就算一辈子不嫁,父亲也能养你一辈子,父亲是真舍不得你啊。”
说着便哭起来了,好似贺姿宁如今便要出嫁似的贺元皓在一旁翻着白眼,因为从小到大父亲都是只疼姐姐,却冷待他。
贺姿宁无奈地说道:“父亲,我只是交个掌家之权,又不是即刻便要出嫁了。”
贺璟珩瞬间止住了哭泣,说道:“好啊,看来我得派四个武功高强的女侍卫日日跟着你。”
“父亲想让她们跟,便跟吧,您这样,那女儿还能嫁出去吗?”
贺元皓见状,插嘴道:“好了,父亲,长姐,再不吃菜就要凉了,再说了,长姐有您日日看着,她还能与什么公子哥接触?”
贺璟珩呵斥道:“她就算日后出嫁了也是我的女儿,你的姐姐!你日后再这么口无遮拦,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说着还在桌子上大拍了一下警告他,他顿时一句话也不敢说,埋头扒饭。
贺姿宁见他这样,轻笑道:“元皓还似以前一样,在父亲面前,大气不敢出。”
贺璟珩贬低道:“是啊!也不知道这小子日后有什么作为,哪一日我去了,这小子怕是不仅不能为你撑腰,恐怕还会成为你的拖累!”
贺元皓听贺璟珩这么一说更是不敢出声了,好好的一顿饭,竟被他们搞成了贺元皓的吐槽大会。
第二日,沈浔又偷偷来到晨潇苑想着来给贺姿宁道歉,当贺姿宁从贺老夫人那儿请完安,刚进门,宝和知道自家小姐喜欢独自在屋里,也是习惯性的将门合上,而门一关上,沈浔便从暗处出来了,贺姿宁正想打开房门,却被沈浔阻止了,贺姿宁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跑向耳房,见沈浔穷追不舍,她射了几根针出去,沈浔躲闪不及,那针刺在了他的手臂上,贺姿宁见他这副狼狈样也不跑了,嘲讽着说道:“我早就说过不要惹我!还好我方才射的那几根针没有毒,若是有毒的话,你如今已经躺在地上毒身亡了。”
沈浔嗔了她一眼,说道:“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是来给你赔罪的,你还使阴招!”
贺姿宁看着他瞪大了眼睛,说道:“赔罪?没想到堂堂摄政王还会给我这种小女子赔罪,真是稀奇!”
沈浔将她拉过来,与她面贴面,他正要进行下一步时,贺姿宁突然拔下了他手臂上的针,疼的他龇牙咧嘴,贺姿宁还不忘奚落他:“既然是来道歉的,那殿下便诚恳一点,不要有什么小动作,有个道歉的样子。”
沈浔站在她面前,谦卑地说道:“对不起,我昨日不该那么鲁莽。”
贺姿宁看着他像做错事的小猫一样,丝毫没有了平日摄政王的冷漠、高傲,不禁轻笑一声,沈浔看着她倾国倾城的脸上莞尔一笑的样子,心像有一只猫在挠一样痒,但他也是强忍着那股子欲望,不让它破坏这么和谐温馨的一幕,沈浔又像是撒娇般的语气说道:“我都这般低声下气的求你了,你就原谅我吧。”
而贺姿宁却是事事分明,说道:“不行!你昨日那般对我,我又岂能轻易原谅你!”
说完,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跑向门口将门打开,然而当她再次回头时,沈浔已经没了身影,宝和见她将门突然打开,问道:“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贺姿宁略显尴尬地说道:“我,我饿了,去让她们传膳吧。”
“是。”
宝和应了一声便去了厨房,贺姿宁对外面贺璟珩派过来的侍卫说道:“日后我在房内都将门开着。”
“是。”
下午,宝和跑进来说道:“小姐,柔安公主府送来了帖子,说柔安公主后日在公主府举办作诗宴,邀请了都城所有有头有脸的贵女,小姐可一定要去。”
贺姿宁一想便知是沈浔搞的鬼,不过是借着自己妹妹的名义想见我而已,那我自然是要去的,说道:“帮我给柔安公主回信,说我会准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