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人已经走了,再多的话她也没机会说。
她心有忐忑收下了这份礼物,也像乔依说的,期待着下一次见面。
可真的还会有下次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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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依送她到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她在卧室打开了那份贵重的礼物,找了个漂亮的软衣架将裙子挂了起来。……
乔依送她到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她在卧室打开了那份贵重的礼物,找了个漂亮的软衣架将裙子挂了起来。
她这衣柜里最贵的衣服也不过5ooo,还是秋冬穿的大衣,这11万的裙子往她日常衣物旁边一挂,有种说不出口的割裂感。
她很认真地觉得,这条裙子应该出现在宽敞精致的衣帽间,而不是挤在她昏暗逼仄的衣柜里。
她关上柜门,不愿再去想这条裙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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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萌性子野,干不了“正事儿”
,幸而头上有位哥哥顶着,他父母便要他跟着孟震英学做生意。
这么多年孟震英一直拿祁砚当亲儿子养,他和孟舒淮又志相投,简直比亲兄弟还亲。
“我说二哥,你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着程静儿不在的时候来,你也不怕人知道了伤心。”
孟舒淮淡笑:“我不来陪她吃饭就是伤人心,那我这辈子伤过的心可太多了。”
祁砚跟着笑道:“姐也真是执着,这程静儿应该是她往你身边介绍的第。。。。。。”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第九个了吧?”
孟舒淮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红酒杯脚,随意道:“她乐意折腾就随她折腾。”
祁砚往后一靠,视线往楼下垂落,似叹道:“这么多年她倒是折腾舒服了,害你连个正经恋爱都没谈过,我看再这么折腾下去,你离孤独终老也就不远了。”
“还有干妈也是的,明知道姐往你身边塞人是故意膈应你,她还每回都帮着那些姑娘跟你约会,约了这么多年也没个结果,她不急吗?”
孟舒淮道:“急,也没用。”
他看着祁砚,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婚姻大事从来不是哪一个人说了就能算,只要孟家老爷子还健在,他的婚姻连父母也做不了主。
所以孟舒澜再怎么折腾,也是白费力气。
“姐快要回国了吧?”
祁砚问。
“差不多吧。”
“这次澜姐结束了对诺凡的并购,回了远扬可就是跟你平起平坐了。”
祁砚忍不住“啧”
一声,“按照姐的性子,往后你怕是没什么舒坦日子过了。”
孟舒淮弯了弯唇角,“你这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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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萌去瞧瞧去,你自己慢慢喝啊二哥。”
一见着漂亮的小姑娘,祁砚这想去给孟舒淮再拿瓶酒的想法都没了,陪一座冰山喝酒,哪有跟小姑娘聊天来得开心?
江泠月挽着乔依走进来,这餐厅的灯光开得昏黄有情调,音乐轻缓,如春水流淌。
店内食客不算多,一眼看过去却是满座,每桌客人都有自己相对独立的空间,低声耳语或是把酒言欢都不会破坏此时的浪漫氛围,是这繁忙都市里少见的松弛惬意。
乔依微侧着脸跟她闲聊:“我听朋友说,这家餐厅的老板是从法国回来的,对法餐有独到的理解,来过的都说好,我倒要试试看到底哪里好。”
两人进店迎面对上祁砚带笑的目光,他上前招呼:“请问二位女士有预约吗?”
乔依给他看了预约信息,祁砚殷勤领着二人上楼。
才踏上露台,江泠月脚下却猛然一顿。
这夜色还不算浓郁,天是墨蓝,光是澄黄,那人深不见底的眸光一眼落到她身上,又让她想起昨夜。
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直白与戏谑。
乔依以为她崴脚,回身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说没事,若无其事在露台另一边落座。
她背对着孟舒淮,自然也看不到他的眼神,只是后背有夜风拂过,她竟感觉有几分炽热。
祁砚喊来侍应生替她们点餐,他在一旁殷勤介绍着,临了,他拉开餐椅坐在江泠月身边,眼含笑意说:“今天刚到一批好酒,二位女士与我有缘,一起喝一杯如何?”
“是吗?”
乔依笑着接话:“那你拿出来给我瞧瞧究竟是什么好酒?”
江泠月平时不怎么喝酒,更没喝过什么好酒,这样的话题她压根儿插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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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