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清楚我在做什么,但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电棍离小孩的脸只有一厘米,腰也被伏黑惠抱住了。
惠也在抖,他问我我在干嘛?
我说,我在保护你啊。
脑子不知道为什么,又窜出了潇洒二字。
那天晚上的家庭会议格外严肃。
甚尔没收了我的军用电棍,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一言不了好久。
他的电话一直响。
电话铃声是我给他选的,为的是能让他准时接,所以选了个马叫。
马儿的叫声听着柔软的,但我却觉得好吵,吵死了。
然后掏出了久违的类星体,一枪打碎了手机。
做完这一切,还没来得及解释,类星体也被甚尔没收了。
“原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甚尔不确定的问我。
我说,“我知道,我在让家庭会议更严肃,更安静。手机我会再买一个的,放心。”
“姐,不是题。”
惠居然气到叫我姐,这让我莫名有些不安。
事态很糟糕吗?可是我为什么仍然感觉良好。
好像整个人更平静了,更波澜不惊,甚至,我觉得自己更理智了。
“要不都坐会吧。”
忽视了甚尔和惠震惊的眼神,我将三人座长形沙整个举起来,然后轻拿轻放,放在他们面前,“坐。”
甚尔挑了挑眉,“这力气。”
,坐上沙后表情又立刻严阵以待。
而伏黑惠在大喘气。
等他彻底缓过来,小孩拿出手机给工藤优作打电话。
电话接通时,惠言简意赅,“工藤叔叔,可不可介绍一个靠谱的心理医生给我?”
工藤优作问,生什么了?是甚尔狂了吗?小问题,先报警吧,我晚点就去捞人。
惠难过的看了我一眼,转头对电话说道,“不是,是原理。”
电话那头静默两秒,传来工藤优作焦急的声音,“这么严重吗?你等着,我和降谷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