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6迫不及待地说,伸手一指外头。
“走。”
随着大门打开关合声,客厅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宁静,时6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刚抬起眼,就对上一旁千萤的视线。
他神情一滞。
千萤无辜,率先澄清“我刚才什么也没听见。”
时6缓缓抬起手,只见千萤条件反射般飞快抱住了头,和方才的徐菀瑜足足有十成像。
“别打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时6“”
“我不打你。”
他面无表情,“我想打死自己。”
打死十分钟前的自己。
如果当时没下楼一切就都不会生了。
这两天时6的脸都很臭,尤其是每次一见到千萤复杂的眼神,呼吸就本能一窒。
回到学校见到徐菀瑜,更加双重窒息,他把能翘的课都翘课,一直待在竞赛班那边。
时6的反常当然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中午吃饭时,时6一看到徐菀瑜从食堂门口进来,就没了胃口,匆匆扒拉几口饭放下筷子。
“我先回去做题了。”
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傅娇娇眉头一皱,敏锐的八卦嗅觉让她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生什么事了小萤。”
最新掌握时6一手动态的非千萤莫属,宁储他们的目光也纷纷投过来,千萤埋头扒饭。
“没什么啊”
她含糊不清说,谎言拙劣。
傅娇娇没有戳破她,只是饭后热情拖着她去散步,还净往人烟稀少的那种地方走,待到周围都没人的时候,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小萤,你快告诉我,徐菀瑜又作什么妖了”
她似乎对徐菀瑜的八卦很好奇,两人像是仇敌,每次见面都互相看不上,谁也不睬理谁。
傅娇娇一个劲摇着她胳膊撒娇,还言语威胁,“给个面子,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千萤被缠得没有办法,纠结片刻,最终还是败给她。
“没什么,就是她说想让以后自己的孩子和鹿鹿的孩子结婚,然后被鹿鹿不小心听到了,就这样。”
千萤简短选取代表性的片段阐述,她已经省去最关键部分了,没想到傅娇娇一听完,立刻笑得前俯后仰,直不起身。
“天哪,怎么这么多年她还是没变,当年就学我天天跟在时6后头哥哥哥哥叫,现在还是这样。”
傅娇娇擦拭着自己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没现千萤变得困惑的眼神。
“哥哥”
她试探问“娇娇,你也叫鹿鹿哥哥吗”
“当然不是”
傅娇娇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侮辱,跳脚道“当然不是叫他了我叫得是别人。”
“哦。”
千萤点点头,傅娇娇心里松了口气,以为把她糊弄过去,结果下一秒。
“那你叫的是宁储吗”
“”
傅娇娇头顶的毛又熟悉的炸开了。&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