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城城主府内祠堂。
城主夫人许氏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阻拦着自己的丈夫音和晋砚,被拦的音和晋砚还在大声斥责,挥舞着手中有些变形的不知什么金属材质的粗棍子。
那棍子有时擦着音和天过去,有时敲在音和天身上某处,音和天面朝祠堂中的牌位跪立,一下也不躲,他跪得笔直,衣裳也无破损,只渗血的嘴角能看出他确有受伤。
“又不是不让你自己找道侣!!但你瞧瞧你干了什么?!我都不想提他是你半个弟弟的事情,就问问你,你是要绝咱家的后吗?!!我们这支遭受多少白眼,好不容易有这代的风光,你这般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音和晋砚愤怒质问道。
夫人许氏则是哭道:“够了别打了!从小我都不舍得他伤一下,你是要把他打死吗?!”
“正是你这般放纵的他!才让他入了歧途!!”
音和晋砚将棍子狠狠投掷到音和天头上:“你看他可有半分知错要改的样子?!!”
金属撞击头骨的声音很响,许氏闻声回头,见自己儿子头破血流,惊呼一声:“你还打!你还打他!!你连我一起打死算了!!!”
说着,她拔下头上簪,将之往音和晋砚手上塞:
“来!!你就用这东西扎死我!!不然你别想再动咱儿子一下!!!”
“夫人你何至于此!”
音和晋砚大惊失色,忙将尖锐簪扔到一边。
许氏道:“你还知道说何至于此!以前咱儿子磕着碰着你也心疼他,现在是怎样?!就因为他不能有后,你就要他死吗?!”
音和晋砚仍有些气恼,但因为面对的是自身妻子,更多的是无奈:“我哪是这意思了?!”
“那你是哪个意思!你是嫌我什么吗?!嫌我养的儿子不好?还是嫌我腻歪,不愿再与我生个孩子了?!怎么就会无后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生育不易吗!”
夫妻两个‘吵’了几句嘴,许氏气势越吵越足,只可惜过激情绪下,身体没支撑住,眼睛一翻,竟然晕了。
“夫人!!!”
音和晋砚慌忙将许氏扶住。
音和天也被吓到,忍痛起身去看自己娘亲:“母亲!!!”
音和晋砚一把将音和天推开:“滚!!”
“看你把你娘气的!!”
“你给我好好反思!就跪在这儿想!!想不明白你就一直想!!!”
音和天手撑地板吐出口血,抬头认真道:“父亲,我真心爱着天意,就像你爱我母亲一样,再让我想多久,你也只会得到这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