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吃睡你都守在子期旁边。辛苦你了!”
“要是撑不住的话,就去找个人跟你换一下,不要把身体给熬垮了!”
“不辛苦!这点苦我还能吃的聊的!”
侯吉说道
“要不是老爷跟夫人把我从街边是上捡回来,五岁那年我可能就冻死在街头了!”
“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命就是我的命!”
“无论怎样,我都要守着少爷!”
侯吉红着眼说道
魏安国没有说什么,只是揉了揉侯吉的脑袋,便出去了。
魏安国院内,当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推开门的时候,便看见魏祁丞坐在那里,似乎是在等着他。
“父亲!”
魏安国开口道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
魏祁丞拄着拐棍站起来说道
“我……”
魏安国低下头不再说话
“若兰难产而死,我知道你很难过!”
“但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子期的错!可是你这些年都在做些什么,一直在沉浸在若兰死亡的悲伤和自责中!那孩子的死活你可曾管过。”
“你一直想要尽你作为丈夫的责任,但你什么时候能尽到你作为父亲的责任!”
“父亲,你不要说了!真的不要再说了!”
魏安国艰难的开口道
“为什么不能说!”
“他三岁那年失足落水,烧了整整七天七夜,你可曾去看过他一眼!”
“当时来过一个云游的道人,他给子期掐指算过命!说子期的八字是乙巳日柱,最多活不过二十五岁,那个时候你又在哪里!”
“六岁那年,让你带着他去参加踏梅宴!”
“你呢!把他丢在雪地里自己一个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