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的街道上,侯吉驱使着马车不紧不慢的朝魏国公府驶去。
马车内,魏祁丞闭着眼小憩着,魏安国与魏子期坐在两侧,相顾无言,唯有静默的尴尬。
“子期,你觉得二殿下此人如何?”
正在闭目养神的魏祁丞突然开口道
“回爷爷,孙儿认为二殿下其人有大度量,能文能武,做事总以大局着想,机巧善辩,孙儿暂时还未现其有什么缺陷?”
魏子期道
“那四殿下呢?”
魏祁丞又问道
“四殿下其人……”
“孙儿入朝堂太浅,与四殿下也未曾见过几面,对其并不怎么了解。”
说到这里,魏子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起身看向魏祁丞
“爷爷,您的意思是陛下他打算从二殿下和四殿下两人中选一位作为储君了,这次的河道修建是对两人的考验?!”
“那大殿下怎么办?”
“他可是陛下与王后的嫡长子啊!”
魏子期有些震惊的看向魏祁丞,难道大殿下就这样被抛弃了,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被陛下赶到西疆戍边,到现在整整十一年,一次回王都的诏书都没有下达过,他都快忘了大殿下长什么样子了。
“陛下当初不也是先君的第八子吗!”
魏祁丞睁开眼说道
“立贤不立长,这是陛下登基之时定下的规矩。”
“至于是否从二殿下和四殿下两人中选出储君?”
“是与不是,那是陛下的事情,我们身为臣子只要听从陛下的旨意便是。”
“我跟你说这些是要告诉你,国公府绝对不允许加入到储君的党争中!”
“大殿下也好,二殿下、四殿下也罢,亦或是三殿下或者六殿下,无论陛下决定立谁为储君,四个国公府要做的是绝对听从陛下的旨意。”
“孙儿明白了,此次出行,孙儿会注意的!”
魏子期道
“子然那边,我也会与他讲的。”
魏祁丞再次闭上了双目继续养神道。
……
因为这次河道事件,王城内所有喜庆之事都被推迟了,现下无论是谁,若是敢在王城办什么婚事之类的,那可真是没事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