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的隐私,行程之类的我也确实没办法,你刚不是也说了会安排人看着,更何况,性取向对我来说不叫隐私,群里也没有我的裸照。”
沈榆环住温遇旬的手臂,轻轻撞了撞他,又眨眼,但和看黑皮肤那时很不一样。
“哥哥,没事的。”
该教训沈榆心大的,隐私泄露绝对值得标红加粗注意,但为什么没有说。
温遇旬想起沈榆踹人的那一脚,力度和动作都很漂亮,或许有什么开始真正变得不一样。
沈榆的动作稍撞散了一些温遇旬脸上和心里的阴霾,对联的红底映进眼珠。于是手也热起来。
晚上的年夜饭是酒店叫餐,温远和岑漫摇仍远在非洲。
沈榆和温遇旬两人都已经很是习惯,沈榆是不大了解,他以为地质局的外派任务就是全世界各地乱跑去捡各种各样的石头。
岑漫摇捡过一些漂亮的不漂亮的带回来,时至今日,一些摆在了她和温远家里的一个透明玻璃柜里,另一些则在沈榆这里,光溜溜的放在书桌上。
手上没事做的时候,沈榆会摸一颗过来抓着玩儿。
吃完饭,电视开着,沈榆眯着眼睛,坐姿很差,伸着条腿一下一下地踢茶几上放花生瓜子的干果盘。
温遇旬坐在他旁边,还在看手机,专注又严肃。
有人在电话那头给他消息,一条接着一条的,基本上不停,越聊脸色越差,最后把眼镜都聊戴上了。
沈榆并不是全然不好奇,属于温遇旬的私人领域就那样不加掩饰地亮在他面前。
他趴过去,给温遇旬消息的是一个他不认得名字的人,望过去白框密密麻麻,绿框又短又少的“嗯”
和“哦”
。
“这谁啊?”
温遇旬分出心瞥他一眼:“查岗?”
“没有。”
沈榆又规整地坐回去了,“你有什么好查的。”
他眼神飘出去就几秒钟,大脑准确地抓到几个关键词、“在查”
、“转账”
……诸如此类,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了。
温遇旬却好整以暇:“你对我很放心?”
沈榆嘴比脑子快,轻松地说:“查什么,又没有小女孩想挖我墙角,这个王拓一看也不是女生的名字……”
见他停顿,温遇旬收了手机,“咔哒”
按灭屏幕:“嗯?”
“没事了,”
沈榆别过头,耳根泛起颜色,“反正我知道你不会。”
“你过于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