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也反应过来,跟着说道“是啊是啊,都是开玩笑呢。”
“我再问一遍,刚才那番话是谁说的”
明卉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中寒芒直视着吴丽珠,绕过圆桌,向着吴丽珠走了过去。
坐在吴丽珠身边的明秀和另一位闺秀,连忙起身让开。
吴丽珠见明卉朝她走过来,有些心慌,却还硬撑着梗着脖子,回瞪着明卉。
“敢说不敢认是吗我再问一遍,是不是你说的”
明卉走到吴丽珠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吴丽珠。
吴丽珠没想到明卉会当面锣对面鼓地直接问她,她攥紧拳头,手心里都是汗“是我说的又如何,你就是来历不明,保定府谁不知”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
吴丽珠自幼娇养长大,从小到大,何曾尝过挨打的滋味,她捂着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明卉,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说着便朝明卉扑过来,明卉身形微动,吴丽珠扑了个空,被退到一旁的明秀一把扶住。
明卉看向明雅“二侄女,你最好看住她,她朝我动手,便是藐视长辈。”
明卉说完,转身便向厅外走去,吴丽珠见她要走,大声喊道“你等着,我去告诉姑母”
明卉转过身来,嘴角微挑,嘲讽地看着吴丽珠“你说我来历不明,就是侮辱家父家母,你觉得,找你姑母告状有用吗”
吴丽珠的姑母便是大太太,明卉的父母是大太太的公婆,即使大太太想为侄女撑腰,也不会做到明处。
吴丽珠怔了怔,终于明白过来,哭得更加伤心了。
明卉头也不回,带着不迟不晚回了她的小院子。
这个烂摊子,就交给明雅好了,明雅心心念念的表哥吴桐,就是吴丽珠的亲大哥,至于明雅要如何哄好吴丽珠,明卉才懒得去管。
不迟忧心忡忡“大小姐,那些闺秀们回去以后还不知会怎么传呢。”
明卉盘膝打坐“吴丽珠今天说的那些,就是外面正在传的,现在无非多传一句,说我蛮横无礼,当众打人而已。”
不迟想想也是,可还是为自家小姐委屈,从到了保定开始,便是诸多不顺,以后至少还要在这里住上三年呢。
至于明卉说会离开,不迟并没有当真,大小姐只有十二岁,离开明家还能去哪里,除非是回云梦山,但是将来总不能在道观里出嫁吧。
明卉打坐了半个时辰,让不晚研磨,她提笔写了一张单子。
“不晚,你到药铺里把这几味药买回来,出门时若有人查看,只管把这单子拿给他们看就是。”
不晚答应着,拿了单子出门,她从药铺回来的时候,看到原本停在后巷的轿子都不在了,显然宾客们已经散席了。
不晚有些担心,生怕大太太会为难明卉,小跑着回了小院子,见明卉又在打坐,不晚这才松了口气。
“药材买回来了我看看。”
不晚把竹篮里的药材一样样摆在炕桌上,明卉挨个查看,又闻了闻,点点头“嗯,先收起来,明天我再给你一张单子,你出去继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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