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她小声嗫嚅:“不找……订不到,房间。”
“有房间。”
他声音出奇的淡。
若不是拉扯她头的动作用力,她都不知道这男人此时究竟有没有对她心动。
但事实上他早就无可回头。
自从那天,他从婚宴上离开,第一次跟她在客房里食髓知味,他就己经无可回头。
不仅投资成了宝丽酒店的全球股东。
甚至还全年包下了这个一晚8o万元的总统套房。
为的就是等他想的时候,可以随时过来下榻,看看她。
车里的空间很快就显得滞闷逼仄。
白枝被周淙也从车上抱下来。
她两只鞋都掉了,走不了路,就被他一路抱着从地下车库坐专属电梯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女孩像是害怕被看见,全程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乖得像只猫儿。
到电梯门关上。
她在伸出头,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努力去亲他下巴。
她不安分,余光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眉骨微微一蹙。
然后他猛地俯身下来,一吻封住了她的嘴唇,像在惩罚她的调皮。
“不闹了不闹了,周叔叔,我害怕。”
“怕什么?”
“害怕被看见。”
她兢兢业业地演绎着“偷情”
二字,嘴上说着害怕,可是手里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丝毫没有停止撩拨。
男人额头青筋一抽一抽地跳。
“不会有人看见。”
“电梯里有没有摄像头?”
她问。
“没有。”
“那在这里接*也不会有人看到吗?”
她无辜纯洁的眼神看进他心里。
周淙也的眸此时己经浓得能滴出墨:“马上就到了。”
砰。
房间门被关上。
白枝像掉进柔软的云朵。
男人脱下西装半跪着朝她覆过来。纠缠着她的丝,然后哗啦一声——
大手一把掀开她身下的被单。……
大手一把掀开她身下的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