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就高兴不起来了。
岑璇第二天起来喉咙直接说不出来话了,喉咙疼的岑璇想死。
岑璇妈妈看着岑璇一脸难受的样子问,“怎么了?”
岑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摆了摆手。
妈妈了然,给她倒了一杯水。
岑璇本来以为几天喉咙就会好,结果之后的几天说话是能说话,但是喉咙里还卡了一个什么东西似的,咳又咳不出来,难受死了。
她感染的还算早的,她感染过后的十几天,他们班的同学才开始66续续的感染。
开始有很多人66续续的请假,他们班本来人就少,结果有一天人数竟然只剩1o个左右了。
廉琛也感染了,但是他的症状比岑璇重,岑璇和他消息他有时候都不及时回,可能有时候是在睡觉,睡醒了才回她的消息。
他请了三天的假,来来回回一直烧,高烧不退。后来到第四天的时候,他才慢慢的退了烧。
阮软也感染了,也是一直高烧不退。后来没办法了,去医院扎了一针才退了。
岑璇听到后没忍住笑,“我感觉我好多年都没有扎过针了。”
“哼,你还真别说,扎针还真比吃药管用的多,扎完针我立马就不烧了。”
“那肯定。”
他们这一波感染直接持续到了年后。很快他们就进入了高三的下学期。
他们班的人大部分基本上都感染了一遍了。岑璇想着估计离开学不远了。
毕竟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学校肯定是不放心他们在家里上网课的。
果然两天后,就传来了要即将返校的消息。
原话是要求感染过的人返校上课,没感染的再多等几天。估计是怕没感染的,到时候到了学校感染了。
他们的最后一轮复习也即将落下帷幕了。马上就要进入刷题阶段。
他们走的时候,高考倒计时那几个大字还有2oo多天。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只剩154天了。
在家的时候还没那么大的感觉,一来到学校那几个大字,就像压在人心里沉重的枷锁一样,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
可能是领导为了弥补网课期间的放纵,把他们两个清北班晚上放学的时间改到了晚上11点,走读生也要求强制住校。毕竟11点再回去的话也不安全。
其他的班也改成了1o:2o放学。
可想而知,改了时间之后,早上大家都很瞌睡,这就导致早上中午的15分钟的吃饭时间,大家都不去吃饭,趁此机会在桌上多趴一会儿。大家都带的有面包,饿了课间就吃一点或者是课间的时候再去市买吃的。
岑璇也是这样,她晚上11点多回到寝室之后还会再开着小灯学一会,早上的时候也非常困,不想去吃饭。
刚开始那几天廉琛看她老是不去吃饭,回来的时候会给岑璇带个饼,结果带了没几天之后自己也坚持不住了。
他们班上的同学大多数也是这样,于是他们就向班长提议。
“不行了,我觉得我天天早上不吃饭,我早上一上午都可饿,班长,要不然咱们这样,每天派七八个人去餐厅,然后给大家买饼。然后一个人买好几人份的,每天替换着班来。”
“我同意我也可饿,每次都坚持不到第三节,我肚子都开始叫了。”
“饼的话如果咱带七八个人去的话,一个人要带四五个人的饼,那样的话对后面的人也挺不公平的,排队排半天,大家这时候应该都时间比较紧迫。”
“也是。而且饼的话很干,价格又贵。”
“那我们买包子。一个人两个包子带七八个人的话一个人拿1o个包子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