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净笑了笑,说:“她是残疾儿童。”
郑南轩动了动嘴唇,没说话。他看到书净要去泡茶,阻止了她,说:“你休息着,我想喝水自己会装。”
书净在沙上坐着,有一点气喘。郑南轩心惊地看着她的样子,当年的书净,可是国家二级运动员,拿过省里1oo米女子前三名的。
“我刚听我妈说你病了。”
“你来看我?”
“嗯。”
“看病人一点手信不带的?”
书净笑着说。只是说完以后,咳嗽几声,喘得更厉害了。
“怎么这么喘?”
郑南轩走到她身边,扶着她,说,“躺一下吧?别勉强。”
“肺里很多转移灶,肺功能现在不太好。”
书净阻止了他,“不用躺下,躺下更难受。”
郑南轩只好坐在她身边。
“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没有不肯见你,就是太忙了,都在外地。”
郑南轩说。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书净问:“找对象了吗?”
郑南轩愣了愣,看了一眼书净,说:“那当然。”
“什么时候喝你喜酒?”
“不着急。”
郑南轩说完以后,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你的病,很快就会好了吧?”
书净看着他笑了,然后转头看了看阳台,说:“希望是这样。”
郑南轩坐了一会儿,看了看钟,书净说:“青筠去菜市场了,没那么快回来。对了,你在做什么工作?听小姨说你在做心理咨询师?”
“不是,我在做儿童康复,东乡这里分校刚开张,我刚调回来。”
其实郑南轩一直也没告诉妈妈他做的具体工作是什么,他妈妈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心理学专业毕业的,就是在做心理咨询。
书净愣住了:“我女儿明天开始要去刚开张的’蜗牛和七色花’上课,那里的陈老师说是郑督导给她上课……”
“你女儿叫陈子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