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将车停在机场的停车场,来到大厅等待成美丽和成伯,只不过十来分钟,成美丽和成伯从出口走了出来。
成美丽看见白晓,张开双臂跑向白晓,白晓并没有做出回应,而是缓缓躲到了谭雅的身后。成美丽见抱不到白晓,只得停了下来,本来面带微笑的脸也沉了下来。
“她是?”
谭雅看了我一眼,道。
“她可以帮你的人…”
“我是他女朋友,”
还没等白晓说完,成美丽立即接话,她看白晓脸色不太对,又改口道:“我说的是未来的。”
“晓,恭喜你了,”
谭雅很平静,让人猜不透。
寒暄几句,白晓带着成美丽和成伯出了大厅,往停车场走去,其间成伯一直观察谭雅。到了汽车前,白晓将成伯请到副驾驶,成美丽和谭雅坐到了后排。
白晓启动车,一直没有说话的成伯开口道:“小子,把我从那么远请来,应该不是为了让我游山玩水的吧!”
白晓刚想说话,成伯道:“看到这位姑娘,我已经知道了。你与这位姑娘有一段缘分,不过你们成不了夫妻,但是未来你们会有很多纠缠。
姑娘,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系铃人不解开铃铛,你身上的东西不会离开。
她不害你,就不会破坏秩序,就算我把她请出来,我们也处置不了她。”
白晓道:“成伯,您别着急做事,让您大老远跑到这里,我可还没请你喝酒呢!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喝点,上次我都没和您喝尽兴。”
成伯哈哈大笑,道:“那就再好不过了。”
白晓挑了一家不大的酒楼,叫上几个好菜,拿出自己珍藏的白酒。菜上齐之后,白晓与成伯喝得尽兴,成美丽与谭雅却在一旁干瞪眼。
成美丽是那种闲不住的人,只是十几分钟,就和谭雅聊起了天,道:“问你件事,你了解他吗?”
谭雅叹了一口气,道:“原以为我很了解他,单纯,痴情,喜欢把头埋在书里的呆子。直到昨天,我才知道,他内心深沉,城府极深,他不想让你知道的,哪怕你是他枕边人,你也不可能知道。”
成美丽呵呵一笑,道:“感触挺深啊,不过我想说一句话,他是一个不懂拒绝的人,也是因为这样,他容易依附那些对他好的人,也许他从没爱过你,又或者说,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始终没有过某一个人,简单点来讲,就是你错了,你并没有让他爱上你。”
成美丽和谭雅对话,并不避讳,这使得白晓对成美丽另眼相看。他爱谭雅吗?或许有那么一点吧!可是在欧洲,谭雅追求他很火热,他却始终都惦记着杨溪,如果不是那个夜晚自己喝多了,他可能不会和谭雅走到一起。
然而白晓却像感情的渣滓一般,一直享受着谭雅的好,可对谭雅却是冷暴力。谭雅离开,触动了白晓的占有欲,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其实他并不在意谭雅是否离去,他在意的是,那个提出分手的是谭雅,不是自己,这伤了他的自尊心。
成伯干了四五杯白酒,已经有些醉意,他一手拍着白晓的肩膀,说道:“小白,你命带富贵,却危难重重,与我家闺女有相识之缘,却无相爱之分,不过与老夫倒是成了忘年之交,来来,上次咱俩没喝够,今日一定要喝个够。”
白晓笑着给成伯倒了一杯酒,问道:“成伯,纯阴之命真的克主家吗?”
成伯一愣,打了一个嗝,摸了摸下巴,道:“小白,这么和你说吧!树上有许多叶子,它总有几片是见不着光的,这树嘛,不会因为它们的存在而枯萎。
所谓的克家之人,是心里有邪念的人。心面向太阳,阴阳倒转阴化阳,心面向邪恶,阴阳倒转阳变阴,你不要太在意自己的出生。”
白晓点点头,问道:“成伯,这魔鬼出笼又是怎么回事?”